没有调侃她的心思,而这样的时光也不算长久。
李周暝只望着他,笑嘻嘻地道:
“我见过你弟弟,真是顶聪明的,他太爷…那个李承宰,半点事也不懂,我极不喜欢,凡事只好委屈他!”
这公子一张口就不是好听话,李遂宁一愣,连忙道:
“东邸多有不对,长辈糊涂…却不能怪罪小辈…”
他可不想让李遂宽受折腾,这弟弟前世就是因为先辈之事,终日郁郁寡欢…今生他再不愿见到这场景,只咬牙低声道:
“东邸先辈的事,不是弟弟一人的事情…”
李周暝始终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含着笑饮酒,目光却没有半点转移,这才道:
“我说委屈他,又不是折腾他,你太爱护了。”
李遂宁这才猛然醒悟,他习惯了前世李周暝的果断行事,镇压动乱的手段,却忘了眼前这位公子此时不过是湖上一纨绔而已!即使不快,哪有闲情去折腾一个晚辈!
他后知后觉,心中释然地苦笑起来,连连告罪,李周暝却笑着夸他,只是眉宇中始终有几分疑惑,说起了玩笑话:
“湖上有人怕我,可嫡系里你可是第一个…我这无用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李遂宁方要多说,却觉得两眼金光直冒,昏不识物,一身真元躁动,鼻间隐约有血,气海之中的虚丹上下浮动,不断感应。
眼前的李周暝已然起身而出,李遂宁更是强忍不适,一步迈出,抬眉便往天上看!
中天一片光明,骤然升起一颗明媚的星辰来!
‘修武星…宋帝登基了!是了,也是这个时候,只是当年我在闭关,功法也不曾对太虚这样敏感…’
这股熟悉的、仿佛在仙神注视之下无力感涌上心头,让李遂宁咬紧牙关,这些年的修行时光中,李遂宁回想过千百次这场景,总忘不得昨日种种:
‘大宋可信么?李杨之交,有多少情分?’
杨氏与杨浞不可一概而论,杨浞是杨氏的杨浞,哪怕到了最后也不过是个平等地位,可李氏是魏王的李氏,杨氏与李氏若有相合、冲突,当在杨氏与魏王。
‘阴司在利用我家,未必不是在利用杨浞,恐怕以阴司那位的仙人手段,哪怕真冒出来一位天武真君,也很难从祂手中走脱…可对阴司来说,无论怎样杨浞都比魏王更加可靠。’
也正是因此,哪怕他李氏落败,走到了南疆,在李周暝身陨后被渌水所化,他杨浞依旧在当他的帝王,直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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