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晓鸽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燕正飞去边境线驻守,今天没时间陪他。
正吃着早饭,只听外面脚步声纷乱,来了十多个人直接来到了王晓鸽的病房:“你就是王晓鸽?”
王晓鸽一愣,手中的粥都放下了:“啊......我是。”
“我们是执法处的,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人说道。
王晓鸽又一愣:“不太行。”
当即为首的人就掏出了手枪,谨慎的指着王晓鸽:“你又想违抗军令?”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王晓鸽的额头,王晓鸽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不是,我这样咋走?”说罢掀这被子,王晓鸽身上绑的这叫一个瓷实,绷带石膏应有竟有。
为首的人尴尬的笑了笑:“误会了。”说罢看着王晓鸽整个人,砸了咂嘴。
“好办!”
......
王晓鸽是华夏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华夏唯一一个 躺在床上接受执法处审理的人。
“王晓鸽,编号:C-04754124,华夏C级作战部队士兵,军衔下士,现在你涉嫌违抗军令,我们有权限对你的案件进行审理,你有什么想说的?”执法处审理的排场要比军事法庭简单的多,一张桌子一张床,因为王晓鸽躺在床上,桌子正中间位置做的是严利,如今在华夏中心基地举足轻重的这些人现在才刚刚成长起来,相比中年严利的成熟稳重,如今刚二十多岁的严利脸上少了一些岁月的痕迹,多了一些年少的不羁。
“我没什么想说的,我的确违抗了命令,擅自开了枪。”王晓鸽闭上了眼睛,当时的场面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恶魔,一颗飞弹落在昌龙的身边,将自己的副班长当场炸死,而自己则一枪报了仇。
严利很意外,被执法处审理的人大多都是位高权重或者是军事法庭问不出来东西的刺头,可这王晓鸽怎么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意外归意外,严利还是继续将材料罗列在王晓鸽的面前:干预2048式狙击步枪,身上的弹片,等等......而王晓鸽只偶尔点头,偶尔沉默。
“那么,执法处决定给你的处分是,开除军籍,以及十二年的监禁,考虑到你身负重伤,监禁域外执行。”严利整理好了资料说道。
“没有。”王晓鸽没有什么想辩解的,无论在那里王晓鸽都是一个废人,现在的他心如死灰一般,残疾的他不能再拿起枪,也不能回去继续他的赛车梦。
“我有点意见。”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康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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