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君赢淡,都一脸吃惊,错愕的转过头,与赢辟对视一眼,不可置信的望向白衍。
“自周始,分封天下八百年,如今天下归秦,武烈君身为功臣,为何想要归隐?”
云阳君皱起眉头,满是疑惑的看向白衍,根本无法理解白衍的话,在他眼里,要么白衍想不开,要么白衍就说假话,可看白衍的神情与语气,似乎没有一丝作假。
莫非是担心……
想到这里,云阳君脑海里,本能的浮现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亨!
云阳君越想越觉得,已经大致猜到白衍的顾忌。
“白衍乃是齐地水村之人,此事想必已经人尽皆知,云阳君前来齐地,应当略有耳闻!”
白衍看向云阳君几人说道,见到几人都点点头,满是认同的模样,这才叹口气,继续解释:“若非昔日之辱,白衍亦不会入秦,如今幸得封卿,白衍已无遗憾,朝堂之争,非白衍所喜!”
白衍说完,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等徐师带着其他侍女到来后,看着徐师给自己倒酒,白衍便拿起酒爵,向云阳君几人敬酒。
白衍的一番话,明显超出云阳君几人的预料,看着白衍真的想要辞官,几人对视一眼,最终都决定,先不请求白衍上书分封一事。
有些话说出来还是要看场合,特别是白衍无论是爵位,还是在秦国的地位,以及手中拥有的权利,都举足轻重。
让一个已有离开秦国朝堂念想的人,上书请求嬴政行封分之事,别说嬴政,就是三岁小儿,都能看出不对劲。
“昔日听闻武烈君之事,赢槐怒不可遏,不曾想,名誉天下的齐地,居然还有如此陋民,其心之恶,当为不耻,宁杀之而后快……”
三十多岁的赢槐,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论杀人或许没杀过几个,但论上头,赢氏出生的赢槐,可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听到白衍提及传言中的事情,赢槐直接毫不客气的说道。
“赢槐!”
云阳君赢淡听到赢槐的话,微微侧头,呵斥一声。
赢槐看到族伯的模样,这才老实下来,但面色显然依旧不忿,似乎方才的话,他都已经隐忍许久。
“山村耕农,见识不多,虽有过,然每逢白衍心生泄愤之念,多有想起长者之教诲!双亲之情!”
白衍满是感激的看向赢槐一眼。
在说出对村民没有杀心之时,白衍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更没有说自己多正直,多有道德,而是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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