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烟听到禾口中的楚地,便立即想到此前被父亲派去保护湛氏的人,于是伸手从侍女手中,接过布,打开看起来。
“嬴政这下!怕是要急咯!”
田非烟看过后,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后让禾,拿布去给满是好奇的兄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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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
“驾!!”
临淄城外,二十名齐骑,飞快的在官道上飞驰,沿途所有马车,不管身份,不管何人,全都不予理会。
如此急于奔波的场景,自然也引得无数人驻足观望,特别是进入临淄城门时,这些齐骑连人山人海的百姓,都不予理会,飞快的朝着齐国王宫赶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啊!如此着急,会不会是边境驻扎的大军,与秦军交战!”
“嘶,不是吧!交战?”
无数齐国百姓、士人,看着齐骑的模样,纷纷议论起来。
而在城门下,娉正带着良人,以及四个男子,离开临淄城,四个男子中,其中三个,都是带着布束的士人,不过其精气神,倒也能看出与普通百姓,有明显的不同。
那是一种读书人特有的底气。
临淄城外,连绵的山峰内的水村内,白衍家中。
这一日早早起来的白衍,与魏老站在小苑外,望着远处的田野。
“临淄传来消息,那被公子升带回临淄之人,去稷下学宫后,便被人下药!齐王与齐国大臣、王室宗亲,全都在其左右陪同!”
魏老说道,对于那神秘的老者,魏老有预感,那老人被人下药,很可能是自导自演。
在稷下学宫被下药,何人能有这般能耐,而有这般能耐的人,为何又没有将那老人毒死!
“落日前!铁骑与边骑,应当便能抵达临淄!”
魏老望着遥远的山林,一脸感慨的说道。
眨眼间,便到齐国存亡之际,若是白衍能够顺利劝降齐王建,齐地便会纳入秦国疆域,而若是齐王建不降,恐怕以嬴政的生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定会命白衍发兵灭之。
无论哪一种结果,齐国最终都会灭亡,距离秦国一统天下,近在咫尺。
这时周朝之后,八百多年,天下再一次迎来巨大的改变。
想到这里,魏老忍不住转头看向一旁的弟子,魏老恍惚回想起五年前,第一次见到这唯一弟子的时候,故意把酒壶丢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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