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在兄长面前,单膝跪地,在爹娘、老师的面前,一边落泪,一边心疼的抬起手,慢慢触碰兄长已经瘸了的腿。
“不疼!衍儿起来,那么多年到底去哪里了,可知爹娘多担心!”
水寿双手想要扶起白衍,可瘸了腿,一只脚根本难以使劲。
好在白衍担心水寿,急忙起身,生怕水寿受伤。
“衍儿,这位是?”
这时候,孇氏还有水寿,衍父,这才注意到,跟着水衍回来的,还有一个年迈的老人。
“爹娘,兄长,这是衍儿恩师!衍儿此前一直在老师身旁,学雕刻!”
白衍忍住心里的愤怒,急促的大口喘息后,把一丝笑容挂在脸上,为家人介绍魏老。
雕刻!
这并非白衍说假话,魏老一手雕刻手艺,可是十分精湛,更有弟子在邯郸郡,以雕刻成名,若非魏老担心消息被嬴政以及其他士族得知,白衍恐怕早已经见到那数位谋面的师兄几人。
虽说那些师兄并非学权谋、兵法,但在魏老门下,那自然是白衍师兄。
“啊!雕刻!!!快,快快,衍儿,还不请老师如屋内,寿儿,快去备茶,那木板上还有一些,快去快去!!”
听到白衍的话,别说孇氏急匆匆的吩咐水寿,水寿也满是心急的要去备茶。
就是衍父,也一脸严肃起来。
从小到大他们几人,最担心的便是衍儿日后没出息,体弱而无法自力更生,更难以成家,娶妻生子。
如今看到衍儿居然拜了老师,而且还是雕刻,这如何不然衍父、孇氏、水寿激动。
“无妨无妨!”
魏老一脸感慨的看着孇氏,让水寿不要操劳。
亲自来到这里,亲眼看到弟子白衍的家,还有其家人,魏老这才感慨,白衍能在功成名就后,在酒色权利之中并未迷失心性,到底多不容易。
很多人别说一朝显贵,就是从平穷都稍微富裕,都很难控制住心性,似乎对一切满足自己的东西,都像是报复一般,不断享受,想要弥补回来。
而白衍,不管是当初将爵、郡尉,还是如今封君镇守北疆,一直都从未忘记初心。
魏老者一把年纪,都忍不住感慨。
换做是魏老自己,在弟子白衍的这般年纪,如此出身,恐怕都无法做到弟子那般。
“良人!”
身后传来孩童的哭泣声,随后魏老转身,便看到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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