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却也是朝堂同僚,昔日共事,辅佐齐王!可惜啊……”
后胜跪坐在木桌后,数十盏烛灯照亮整个房屋,闭上眼睛的后胜,摇头惋惜一句。
白衍见状,沉默不语。
“田瑾之罪,而非其过!更罪不……倒是老夫唐突,提及旧事!”
后胜说话间,当睁开眼睛,看到白衍的面色不好,这才连忙止声,没有再说下去。
白衍似乎也察觉到什么,满是醉意,以及是有些失神的脸颊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对着后胜打礼,示意无妨。
“既然武烈君乃是田瑾之徒,日后若有需要,大可与老夫开口!听闻昔日后尧在咸阳,得武烈君招待,武烈君若有需求,亦可吩咐后尧!”
后胜对着白衍说道。
看着白衍面色犹豫为难的模样,后胜与一旁的长子后尧对视一眼。
“武烈君可有碰到难事?”
后尧见到父亲的眼神,心神领会,于是连忙看向白衍。
而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已经有些醉态的白衍,不顾怀中的美妇,直接拿起酒爵,将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爵后,白衍这才慢慢看向后尧,随后看向后胜。
“此番白衍前来齐国,目的想必诸位都清楚,白衍乃是齐人,不忍看到齐国与秦国,兵戈相见,自古忠孝两难全,秦王于白衍,有伯乐之恩,齐国乃是白衍之母国……”
白衍慢慢诉说着,把心中的担忧,全都说出来。
深夜。
驻使府邸,年迈的茅焦在书房内,当听到下人禀报,白衍已经乘坐马车,回到驻使府。
闻言,茅焦并没有起身,而是对着仆人点点头,随后让仆人下去。
比起仆人,茅焦清楚,白衍如今绝对没有回到驻使府,回来的不过是一辆马车,以及趁着夜色,带着白衍木牌进入府邸的替身。
临淄城内,另一边,同在夜色下,却距离驻使府很远,也较为偏僻的一个院子里。
“好臭的女子味!”
看着身穿布衣回来的白衍,赵秋那令人难以挪眼的俏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似乎一眼就看出,在酒宴上,给白衍倒酒的女子,不是什么‘好女子’。
“臭?”
白衍哪里听不出赵秋言语中,那阴阳怪气的意思,不过白衍懒得与赵秋计较,故意抬起手,左手闻闻手臂,右手闻闻,一副没闻到,是不是你鼻子有问题的模样。
“徐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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