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让他们不羡慕。
司马昌的府邸。
白衍要赶路,加之一路劳累,司马昌便替白衍谢绝所有官员、士族的礼宴、
命仆从安顿好铁骑将士后,司马昌便来到书房,一进去,就见到吃得狼吞虎咽的白衍。
“不必多礼了!”
司马昌看着白衍准备放下碗筷辑礼,连忙摆手示意。
上次一别,还是在胡老不在之时,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白衍,想着此前白衍为胡老守陵的举动,比起当初,领兵在外那么久的白衍,终究还是能看出到底有多疲惫。
“明日可否在宛城,多留一日?”
司马昌看向白衍问道。
目光看着木桌上的那把‘仁义之剑’,在得知白衍失剑后,司马昌其实也已经去请大师,为白衍再准备一把利剑,不过听到嬴政居然把湛卢赏赐给白衍,不仅仅是司马昌立即打消念头,就连那铸剑的大师,也不再愿意锻剑。
用铸剑大师的话来说,便是他们锻造的利剑,再锋利、再完美,也只能把白衍的名字,锻刻在剑身上。
然而佩戴湛卢的白衍,名字虽然不能刻在湛卢上,却能与古时候那些大贤,一起与湛卢存竹帛之中,存在天下百姓一代代人的流传之中。
逢提名剑湛卢者,皆言白衍之名,皆知白衍之事,这又岂是一把铁剑能比的。
“白衍越快回咸阳越好!白衍想要尽快见到王上,将楚国大胜的消息,告知王上,一日都不想耽搁!”
白衍鼓着嘴巴,一边咀嚼,一边依旧不断塞着鸡肉。
有些话绝对不能说出来,不管是对司马昌,还是对其他人,话一说出来就会变味。
就如同白衍曾经为嬴政挡住荆轲的刺杀,身中剧毒,但醒来后,白衍从始至终都再未提及一次荆轲刺杀之事,哪怕是在私下里亦是如此。
后世太多太多的事情都证明一句话,在君王面前,护王之恩,再言便是仇。
这句话很耐人寻味,却又无比真实。
“啊!也罢,那吾便再书信一封,告知岩兄!”
司马昌有些可惜的说道,看着白衍如此着急,最终也没有再开口挽留。
望着白衍疑惑的目光,司马昌便把已经将消息送去给白岩的事情,说出来。
“白衍便先去见王上,日后咸阳,再见伯父。”
白衍看向司马昌说道。
对于白岩在魏地,白衍一直都知晓,并且白岩昔日筹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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