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中年男子点头示意,这时候见到母亲询问鲁伯女的身体后,一边心疼的擦泪,搀扶着老妇人去坐,一边有些埋怨,当是她去城外迎接才对。
说话间,母亲也不断回忆年幼之时,幸得鲁府照顾,方才没有被饿死,还有少君至小就从不把她当仆人。
言语间满是母亲那说不尽的感激。
孇俣见状,自然也清楚,在这世道,若非鲁府,母亲当初,怕是会被饿死,就算不饿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更别说母亲都有了儿孙后人,这样让母亲时隔那么多年再次见面,方才如此埋怨没去迎接。
不过听到这里,孇俣有些好奇,这老妇人以及这男子,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院子内。
“怎还称少君?鲁府早已经不在,这三十年,齐国唯一牵挂的,便是汝!”
老妇人并没有嫌弃院子的捡漏,随意坐下来后,看着同样也年迈,满头白发的成荧,忍不住有些感慨,特别是摸着成荧的双手,老妇人也满是心疼。
曾经在鲁府的时候,她便不喜欢被成荧称作少君,后面却害得成荧被打得满身伤,这才不敢再提。
如今鲁府都已经不在,成荧不是府邸内的侍女,早就嫁给那深得父亲赏识的男子为妻,她那么多年过去,也已是公羊一族的老妇。
少君这个称呼,如今再也没人能阻拦她丢掉。
“此乃吾长子,公羊湛!!”
老妇人把长子公羊湛喊来面前,为众人介绍道。
“伯母!”
公羊湛上前,认真打理道。
外祖母看着上前打礼的公羊湛,打量一番,连连点头,看向公羊湛的眼神,满是亲近,随即让长子孇俣,过来辑礼。
“伯母!”
孇俣也跟着打礼道,出身寒微,如今是个小贩的孇俣,打礼时的角度,手势,辑礼速度,都一窍不通,但好在心诚,也让老妇人满是欢喜的笑起来。
丝毫没有介意。
“去准备食羹!”
孇俣也知道自己的问题,脸色有些通红,挠了挠头后,知道多年不见的母亲,定是有说不完的话,于是等妻子也过来打礼后,便嘱咐妻子,等会要招待这远道而来的母子。
说话间,孇俣听到母亲也好奇的询问,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是汝外孙!”
老妇人开口回答道。
孇俣闻言,愣在原地,外孙?
寿儿?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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