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
白衍反问一句。
闾丘纵以及其他齐国士人听到白衍的话,明显没想到白衍会突然扯到这件事情上,看着身旁那些楚国士人都有些心虚闪躲的眼神,一时间,一股别样的意味弥漫在士人之间。
“白衍,休得使离间计,今日无论如何,吾等都不会答应,让九鼎送去咸阳,除非吾等死在这里!”
闾丘纵这时候主动开口说道,看向白衍。
而由于闾丘纵的话,刹那间其他齐国士人与楚国士人,这才忍住方才的异样,想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止九鼎去咸阳。
而这一次。
白衍看了闾丘纵一眼,没有再回答闾丘纵,在一个将士前来禀报后,白衍便骑马,转头往回走。
这让闾丘纵等一众士人纷纷面露诧异,互相不解的看向彼此,不明白那白衍,是何意。
一辆有扈从护送的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而来。
待马车停下,田鼎与田贤从马车上走下来,当看到周围街道满是彭城百姓时,田贤看了那些铁骑将士一眼,便转头看向已经走下马车的父亲。
“田大人!”
白衍这时候骑马过来,翻身下马,对着田鼎辑礼。
“白衍将军!”
田鼎还礼道。
白衍随即与田贤打礼后,便把齐国士人拦路的事情,告诉田鼎。
“所幸田大人在此,白衍也免得书信去齐国,白衍更不愿动刀戈,让那些齐国士人丧命。”
白衍看向田鼎说道。
若是田鼎不在彭城,或许还有些麻烦,但如今田鼎在彭城,田鼎作为齐国宗室,权利丝毫不下齐相后胜的人,自然要处理那些齐国士人,否则这件事情田鼎要好好掂量掂量,是不是故意坐视秦国与齐国的关系交恶。
到时候田鼎不仅要给齐王以及齐国百官一个交代,也要给秦国一个交代。
“九鼎之事,田鼎可助将军,但还请将军切记田鼎昨日之言,将军,乃是齐人!!!”
田鼎听完白衍的话,不管是看向白衍的目光,还是神情,似乎都隐约有些愤怒,似乎不满他掏心掏肺对白衍,而白衍却丝毫不近人情,九鼎的事情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说完,田鼎便转身从白衍身旁走过,朝着那些士人走去。
田贤见状,也忍不住看向白衍,叹息一声,似乎也有些不喜白衍这样的做法。
白衍只能拱手致歉。
看着田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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