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
“回王上,在臣眼里,颍川郡的百姓此前都是韩人,如今成秦人不过两年,定是不适应秦律管治,加之士族利益受损,不满之下暗中挑拨,叛乱之举乃是正常,与咸阳朝堂并无关系!”白衍对着嬴政拱手说道。
说话间,白衍都感觉背后有些汗水,若是以前领兵伐战,每一次升爵都是嬴政的一次考验,那么眼下,每一句话,都是一个考验。
这让白衍不得不紧张起来,打起十分心思,生怕说错话或者乱说。
“喔?”嬴政听到白衍的话,言语之中说叛乱与咸阳朝堂并没有关系,错在郡县之中的士族,这个说法倒是让嬴政眼前一亮,方才的阴郁与烦心也悄然退减一些。
“细说!”嬴政没有着急表态,而是让白衍详细的说清楚,目光看向手中的竹简。
白衍见状,对着嬴政辑礼,面露思索。
“王上,臣以为,颍川之乱,说到底,无非利益,秦律伤及之利益,非是耕农生民,乃是士族权贵,往日韩国在之时,士人皆是士人,权贵之子日后依旧是权贵之子,如今韩国灭亡,士族权贵不仅往日的权利一朝散尽,就连地位与财富都被波及,故而不满,而由于此前是耕农所居乃权贵之地的原因,耕农生民多以其言为信!故而耕农出事,多是与士族有关!”白衍说着心底的想法,其目的主要就是把问题推给士族,事实上不管哪个朝代,天下打乱,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士族。
当真以为所有朝廷都对百姓不好,只是朝廷的命令,根本比不过当地士族的手段。
一个是远在天边的朝堂,一个是当地有名的名门望族,百姓很多时候,都会选择听后者的,因为他们也‘只能’听到后者的。
“那些士族想要权利?”嬴政听到白衍的话,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依旧是看着竹简。
烛灯之下。白衍看着嬴政,想了想。
“臣以为,那些士族最终想的,是韩国复辟!”白衍轻声说道,对着嬴政辑礼。
而白衍的这句话,让木桌另一旁站着的韩谒者吓一跳,眼神顿时看向白衍。
一直看着竹简的嬴政,随着目光依旧在竹简上,但其眼神一动不动,显然已经不是在看竹简。
白衍见到这一幕,没有在开口。方才说那句话,也是白衍想告诉嬴政,依照如今的秦律,根本满足不了那些士族的需求,秦律与那些士族根本无法共存,要么彻底除掉那些士族,要么修改秦律。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衍也是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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