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信陵君之才!”田鼎看着绵绵细雨,感慨一声,言语之中,满是对信陵君魏无忌的叹服。
十余年前,当初得知信陵君在魏国郁郁不得志,最终生死,田鼎还以为,信陵君毕生之功,皆在伐秦。
然而时至今日,田鼎才知道信陵君的见识与格局,到底有多恐怖。特别是在见到白衍破洛阴之局后,以前不明白的事情,逐渐都清清楚楚。
“信陵君?魏国在做?”荀州听到田鼎的感叹,思索片刻,瞳孔一缩,满是震惊的看向田鼎,结合方才的话,田鼎明显是在说,一直有人,在图谋这件事,取代秦国。
这件事情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一旁的蔺安顺也满是震惊的看着田鼎,本意是提一句,却不曾想,居然得知这般惊天的消息。
“非是魏国,而是信陵君其中一脉!”田鼎没有与荀州、蔺安顺说太多。
在田鼎眼里,信陵君已经死去十五年,为那一脉留下的根基与势力,也不一定能撑多久,迟早有一日随着人老,那些势力都会消失,彼时天下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荀州与蔺安顺对视一眼,田鼎的话让二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如今燕国灭亡在即,楚王病危,无法出兵,大人有不在齐国,恐怕日后,随着燕国被秦国吞并,下一个,就可能是魏国,或者是齐国!若到那一日,大人觉得,是战,还是不战?”蔺安顺想了想,还是轻声询问道。
结合前面的话,田鼎已经清楚蔺安顺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若真的到了那一日。”田鼎轻声说道,随后缓缓转过头,看向房间内,与侍女在窗前木桌上,看着竹简的爱女。
“吾,万不可能,用小女去拉拢白衍!”田鼎轻声说道。田鼎如何不清楚蔺安顺方才言语间想表达的意思,若齐国也要如白衍这般,离间秦国的话,他们必须且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对象,便是要想尽办法拉拢白衍。
若秦国真的有一日分崩离析,那在之前秦国的名将、能臣定是除掉的除掉,拉拢的拉拢,唯有如此,秦才能溃败。
但若是那女儿去换,田鼎不答应,他田鼎毕生没有愧对齐国,但对于亡妻临终前的嘱咐,田鼎一直记载心上,田鼎能为齐国鞠躬精粹,付出所有,但这不包括烟儿。
若齐国真要灭亡,那便灭亡。烟儿,是他田鼎亲口一字一句答应过亡妻的承诺。
“大人误会,拉拢并非是要婚亲,只要白衍有意,日后齐国,便会留下一个可能而已。”蔺安顺对着田鼎辑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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