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他们有创造力,觉得人世间充满可能。
理性的部分,他们是现实的,对世界充满承担和责任,清楚明白人世间的道德、伦理规条。理性的部分知道这世界处处设限,充满不可能。
人总是被‘自我'所牵连。
面对不可能和疑问,理性的自我就只有放弃和回避,这也就是所谓的认清现实,而这种认清会让人的存在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己将永远的失去的东西而悲伤。
人们总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但人们并不知道自己所希望的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准备好调动自己的力量去发现之,因为那将意味着个人必须使自己从那种自己曾经纠缠其中的生活当中挣脱出来,于是‘理性的自我部分’便无法去希望。
这就是圣瓦伦丁所洞察到的‘忧郁’。
忧郁就是精神的歇斯底里。
这种忧郁是可怕的,特别是当四君主凝视着人类的时候,它将变成致命的。
教会的沉沦就是因为‘自我'的沉沦。
忧郁者沉浸于他所凝视的外物,让他在背离大千世界的同时获得了一种带有解读符号性质的静观方式:忧郁成为对符号与意义之间的关联和裂缝的沉思。
而这是悲剧的,天国所追求的,所求证的,所希冀的,是那“凡事都俱有可能”的思想,而不是事事都是现实的自我。
面对那沉沦的,歇斯底里的忧郁。
人只有依靠信仰之跃才能完成自我的超越,见证那份超我,用信仰的力量战胜疑问和不可能,不可知之事。
只有看上荒谬的信仰,才能使人重获“凡事都俱有可能”的希望。
信仰不归理性(自我)管,信仰是人类最为炽热和崇高的热情。
你向前纵身一跃之时,你自然就会信了,因为那时已经完成了自我的超越。
所以,当四魔鬼再次以同样子诱惑教会圣者沉沦的方式诱惑天国第一持剑人的时候,他做出了信仰之跃,像一位殉道者一般说道:
“不可试探主你的神(超我)。”
面对诱惑的关键不在于做不做出实质上的跳跃,而在于心灵上的跳跃,当你做出信仰之跃的时候,就不要去质疑自己的那份超我,因为,当你做出跳跃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位殉道者了。
你将行进在你的道,因为你一旦知道自己因何而忧郁,忧郁就被驱除了。
忧郁是罪。
它是那种没有深刻地、内在性地去希望的罪,因此它是众罪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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