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喜?是不是在回忆?回忆你那个出色而英俊的丈夫?回忆你们在这张床上做爱?”
“那时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还是你们根本就不用床,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在那张餐桌,在你的父母和三个孩子面前?啊?”
卢西亚猛地挣扎起来,在听到孩子的那一刻猛地挣扎,双腿死死夹住黑胡子的腰,双手拼命戳往黑胡子的脸。
她的喉咙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没有人言的痕迹,只有纯粹的声带的嘶扯!
黑胡子哈哈大笑,强壮的手紧紧压住卢西亚的手腕,几乎要把那对纤细的腕子捏碎。
“就是这样!”
他狂笑着冲刺,拴住卢西亚脖颈的铁链绷得笔直,铁制地项圈勒进似雪的皮肉。
但卢西亚依旧在嘶吼,黑胡子依旧在狂笑,断续的阳光在床上割出光和影子,把人世切碎,像糜一样搅成一团。
“挣扎,愤怒!”黑胡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你想杀了我吧?恨不得用嘴撕开我的喉咙?就像我对你儿子……还是女儿做的那样?”
“但你做不到!你做不到,你做不到,你做不到!”
“你什么都做不到!就像你骄傲的法比亚诺那样,只能用一只手驾驶着小小的斯卢普向着布里根廷冲锋!”
“挚爱卢西亚号……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蠢货双手把他的另一个卢西亚也送到了我的手里,我就是在那艘船上把他一段段切开,一段段,一段段!”
爆发!
黑胡子无力地摊倒在卢西亚的身上,疯狂的卢西亚张嘴咬向他的咽喉,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黑胡子的哭腔。
“你知道么?切到大腿的时候,我告诉她你在我这,告诉她你还活着。他把你送给我了,只求……只求我在下一刀切开喉咙。”
泪滑了下来。
卢西亚的牙齿印在黑胡子的皮肤上,却怎么也咬不下去。
他们这样僵持在一块,像最深爱的爱人,享受着潮水之后的欢愉。
“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告诉你么?”黑胡子深情地找到卢西亚的耳朵,“我怕你会死。”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告诉你么?”
“因为你会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诅咒我。”
……
“1777年,6月,还是8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天很热,太阳很毒。”
黑胡子跪在床边,捧着毛巾细心地为卢西亚清理着身上的狼藉。
卢西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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