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理事会中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集团,哪怕同为常务理事,如洛林、老杜可夫与荷兰的普伦迪特在话语权和威信上都与其他理事截然不同。
另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德雷克的会籍在英国,是苗红根正的英国商会,在许多问题上,洛林是索罗森克最可靠的天然盟友。
他不可能为一个弱势的、死掉的天然盟友对抗一个强势的、活着的天然盟友,在洛林表达立场的瞬间,他就已经失去了据理力争的意义和理由。
更何况,现在他更担心自己的安危。
“5.8%不够,德雷克,难道你觉得这是……杀鸡儆猴?”
“凡是刻意的事情总有其刻意的理由,那些老鼠或许见不得光,但有一点毫无疑问,能成为老鼠的没有随心所欲的蠢货。”
“他们在这个关头谋杀了吉伦哈特,选择了复原他们入会的仪式,把吉伦哈特丢在了皮尔斯的婚礼殿堂,目的是什么呢?”
“第一,告诉我们吉伦哈特是共济会的成员,我们并不是铁板一块,他也不一定是唯一一个。”
“第二,告诉你们德雷克不值得信任,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挑衅我,不惧、或者说根本不担心我们的反击。”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哪怕他们感受到危机,认为5.8%不足以让他们反败为胜,他们也没有理由杀死一个忠诚的会员。”
“杀鸡儆猴的结果谁也说不准,吉伦哈特死后,他们很可能得不到更多,反而会把到手的5.8%也丢掉。”
“他们谋杀吉伦哈特的理由有且只有一个,吉伦哈特叛变了,不是背叛了我们,而是背叛了他们。5.8%的损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只是选择废物利用,顺便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
“这是一个悲剧,身为同伴,我们值得为忠诚的逝去默哀。”
说完,洛林低下头。剩下的人也站起来,垂着头,沉默不语。
三分钟后,杜可夫闪烁着眼神目露凶光:“小东西,你不打算吃下这个哑巴亏吧?吉伦哈特的5.8%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怎么处理?”
“吉伦哈特……”洛林沉吟了一会,“如果大家不介意,我提议由十一家平分,然后让他的继承人来决定是否赎买和赎买多少。在我看来这是最合适的方案。”
“至于接下来的事就有一点复杂了,简而言之你们得在夜宴之前保护好自己。我不知道这个过程需要持续几天,但我们承担不起新的死者,所以如果你们没有自保的自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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