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路充满了危险。”
“葡萄牙人曾尝试过围剿他们,不列颠和荷兰的东印度公司也联合过清国的海军,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清国的海军只能拖后腿,而我们的武装商船在群岛、暗沙、河口一类的特殊海况下也完全不是东方硬帆船的对手。”
“我调阅了近百年九次大规模围剿的战斗报告,虽然南海群盗的战舰与清国海军都是以东方硬帆为主,但海盗团的水手更专业、更服从、战斗力和战斗意志都强得让人难以理解。而且随着年代的接近,我发现他们在舰装和火配上越来越偏向于欧式,而不是清式。”
皮尔斯回忆着。
“星岛是他们的大门,每次欧洲试图建设星岛的时候,他们都会南下洗劫,让建设计划胎死腹中。不过他们似乎不在乎谁得到星岛,只要不移民,不建设,行政的归属他们并不在意,换一个思路,他们在政治上似乎没有代言人。”
“我尝试考虑击败他们的方法,但结果很糟。清国的海军对他们没有威胁,所以他们可以随时逃进珠江流域,而只要他们逃进甚至接近珠江流域,我们对他们也就没了威胁。”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份控诉……”
皮尔斯在调阅战斗报告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份控诉,控诉人是英格兰商人皮约尔先生。
这位先生在1783年被黑旗帮帮主,四大爷之一的石潮生绑了肉票,在大屿山呆了三个月,最后以7400先令的价格赎身,重获自由。
他在控诉中强烈谴责了东印度公司保安部的无能和傲慢,同时称赞了疍家海盗的守信和好客,称【潮生.石大爷是我在清国所认识的最诚挚有礼的先生,是真真正正的东方绅士】。
附带一提,皮约尔先生是个清国通,专注瓷器十三年,专业粤语八级,连控诉都是中英双语。
“我开始猜测,南海群盗与欧洲商人的对立或许是因为缺乏沟通。”皮尔斯撑着下巴说,“毕竟清国很闭塞,欧洲开拓者中懂得汉语的人并不多,愿意与海盗沟通的人更少。”
洛林的性质被钓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翘起二郎腿:“所以你去找石潮生了?”
皮尔斯耸耸肩:“德雷克和其他欧洲人不一样,我们的会长是清国通,我们的董事局有王也,我的船上还有三妹。”
“所以我乘着贵妇人去大屿山,挂着海盗旗,一路和红旗、黑旗、紫旗各打了一场不伤和气的模拟战,最后终于在琼崖道的琼山县(今海口)见到了石潮生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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