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你早就认识泽维尔女士?”
“你太失礼了,哥哥!”奥廖莎愤愤挣开哥哥的手,“那可是泽维尔小姐,是你最崇拜的德雷克先生的爱人!”
“德雷克的……泽维尔女士?!”科林斯基如遭雷齑。
他的心也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兴奋,但又不仅仅有兴奋,在兴奋的孔洞里,基于直觉的恐惧满溢,攥紧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不可扼地呼吸急促。
“如果您真是那位泽维尔女士……像您这样的贵人,为什么要潜入小小的哈特福德?”
“优秀的警惕心和判断力。”卡门对科林斯基的无礼不以为意,“只是我需要纠正一些东西,我并不是潜入哈特福德,只是尊重州长先生的安排,把真正登场的时间压到了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州长舞会?”
卡门看向科林斯基的眼神愈发欣赏:“有人说你是哈特福德最优秀的年轻人,我本以为自己会高估你,现在看来反而远远低估了。你的优秀简直不像这个小地方能够培养出来的。”
“谢谢您的夸讲……”科林斯基越发觉得惶恐,“泽维尔女士,德雷克商会突然到哈特福德来,还大费周章选择正式的高规格的舞会登场……贵商会难道准备对这里进行大规模的投资?”
“这是正事,不急着谈。”卡门摆摆手,让莎伦把贵重的盘型计算器收进皮箱。
她朝诺雅使了个眼色,诺雅抱着白耳朵站起来,一言不发走向门外。
科林斯基心中兀然涌起盲目的不安:“泽维尔女士,那位女士是?”
“诺雅.萨拉。”卡门不遮不掩,“既然你美丽的妹妹说你对董事长有所关注,你应该听到过这个名字吧?”
“王的大祭司?萨拉祭司为什么会出现在哈特福德?”
“因为她擅长处理一些人力不可及的事情。”卡门交叠着双手,“比如说你们的车夫。”
“今晚的会面不合礼仪,为了德雷克的立场着想,留下的痕迹当然越少越好。”
“然而无论接你们过来的人多擅长隐秘行事,你们的车夫被打晕了,他的身体总会记住今晚的特异。他会疑惑,会追究,或许机缘巧合就找到线索,把今夜的事情曝之于众。”
“诺雅能让他忘记这些,虽然不是完全忘记,但记忆的边界会模糊,就像一场迷梦,似有似无地辨不清真伪。”
“这是只有诺雅能做的事,是专属于祭司的魔法。”
“祭司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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