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七成的行动力。
维达号舰艏遭到直击,艏甲板大破,贝拉米左目重伤,二副与航海长双双失踪。
索性贝拉米的航海长在职能上更接近领航员与航海参谋的混职,如果失踪的是主舵手,这轮一换一或许会愈发说不清成败得失。
身负重伤的贝拉米在草草包扎后就带领自己的维达号发起了死中求活的反击。
在广袤无垠的大海上,维达号自两舰夹击中浴血突出,迅速以大范围回旋调转舰头,竭力维持住4节的航速,从战场边缘内切反攻。
猎犬团的阵型糟糕至极,计划中三舰策应的方案因为布里格机动力的丧失而变得僵化,想要抛开伤舰重整旗鼓,维达号又步步紧逼,完全不让两舰获得汇合的空间。
布里格成了浮标,在维达号当世一流的驾驶技巧上,被迫成为战场中心的障碍,化作阻挡另一侧炮击的屏墙。
60至140米!
维达号忽近忽远地套着圈,像打开腹翼的眼镜蛇摇摆着挤压对手机动的空间,猎犬团的战舰提不起航速,只能在迎敌的过程中越收越紧,几乎被中间的布里格绊成一团。
各舰仅剩下十余米的间隙,这点微不足道的距离让三舰像海上的浮岛一样笨重醒目,哪怕是维达号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炮击也开始有了威胁,以三到五分钟一轮的节奏向对手倾泻出火力。
“左舷被弹!规避!开火!”
轰轰轰轰轰!
炮弹从双方的炮门飞射出来,从相近的直线,相异的弧度交错而过。
维达号的周遭绽开一朵朵氤氲着蒸汽的水花,她的反击也落在海上,一枚击中正前盖仑的艉楼侧面,另一面越过当面,向后,远远落在布里格的中甲板上。
“两发命中,布里格直击!”
听到瞭望手的呼喊,那位打出高抛的炮手反身和同伴兴奋地击掌。
贝拉米把全船的欢欣都看在眼里,那啪地一声听起来似乎特别地刺耳。
眼睛很痛……
扎穿眼窝的木刺已经连着眼球一起被取了出来,如今那里填满了印第安人流行的药泥,用一些晒干的不知名的草、烧酥的炭和酒液混合、搅拌,外面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绷带。
船上的船医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能止住流血,能防止溃烂,但多的奢求不需要有,反正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贝拉米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新的视野边界比原来的狭窄许多,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更重要的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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