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德雷克注重军纪,在任期间在皇家海军船坞连续推动整肃行动,内情外泻是整肃的重点之一。”
“与之相对,即便是正式开始通辑爱德华.肯维的1780年,埃蒙斯提供给我们的军情依旧保持了100%的准确,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第三,1779年至今,6年时间我们和商务部总共接触了17次,其中4次谈判的对象是商务大臣,欧洲分会谈了2次,非洲1次,我1次。”
“我查阅了全部17份备忘,细节虽然有小部分陷阱,但没有涉及威胁、暗示的内容,也没有明确要求我们让利的条款。”
“不过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商务部似乎一下变得好说话起来,最近的4份备忘对我们明显有利,给人的感觉……商务部似乎有求于我们,却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洛林扬了扬眉:“应该是得到指示了吧?有情报么?”
“没有,拉莫斯花了很大精力去打探,埃迪也提供了协助,但完全不知道这种转变的根由。只是即便不知根由,我们也没有任何理由把它和肯维商团的走私结合起来。”
卡门捋开碎发,侃侃而谈。
“一方面走私已经结束了4年,大不列颠若想获利,1781到1783才是要挟的最佳时机。另一方面,手握把柄却频繁示好的行径不符合基本逻辑,既不需要,也没意义。”
“需要、意义、时机……”洛林走进屋,喃喃着给每个人斟了酒,“也就是说,你们更倾向于贝尔说的是真的?”
“没有决定性佐证。”卡门接过酒杯,“但从我们理出的头绪看,沙克.德雷克对我们是有偏袒的,严格来说已经足够视作判国共犯,毕竟他的身份不同于我们这些自由的商人,而大不列颠所表现得更接近于不知情,否则无论是审判还是勒索,一个国家在把柄确实的时候最不可能的选择就是放弃利益。”
“是啊……缺乏决定性的佐证呢。”洛林揉着眉头叹着长气。
有个声音突然说:“你可以去找你哥哥对质。”
“哈?”
“你的哥哥,沙克.弗朗西斯.德雷克。”那声音是海娜,“你其实也知道的,只要去见他,这件事立刻就能一清二楚。”
洛林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那惊悚的样子说不出究竟是讶异还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东西,又或者是各种各样揉搓到一块,早就分不清里头的本质。
“我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去找他!”洛林失态了,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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