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宅的四层是一整间巨大而通透的阶梯会议室,满座可以容纳二百多人,虽说每天都有人打扫,实际启用的次数却极少。
只是少归少,它上一次启用倒是最近的事,那就是德雷克商会历史上参会人数第一,到会比例第二的的1785迈阿密年年会。
作为总商会迁至迈阿密后的第一场年会,去年的12月15日,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合伙人级雇员有147人抛下工作赶到这座会议厅。
但可笑的是,这次年会却没有准备总会级议题,一项都没有。
德雷克商会早就结束了全球化的框架搭建期,未来30年甚至100年的核心方向都确定了,现在要做的不是修正,而是填充。
如何使既定的框架丰满起来,如何在计划期内,或者先于计划期达成商会目标。
洛林和其他德雷克眼下需要考虑的是这些东西,而这些恰好都是细节,适合的执行和落实不是总商会,是旗下的那些集团和分会。
于是乎,乌涣涣的合伙人们从世界各地汇聚起来,就各自的计划与需求争论了9天,等过完圣诞,又乌涣涣回奔各自的战场。
这场大型年会当然是有意义的,博采众长,集思广益。
可这些小小的意义相比于各个集团和分会各自就近召开年会所节省的时间,似乎又没有那么大的价值,这是洛林当时发自真心的感受。
只不过怎么说呢……
就像是生而为人,多少需要顾及生活中的仪式感,一个企业在发展过程中同样也需要仪式点缀。
假如确实能让合伙人们真切地感受到德雷克商会蓬勃而昌盛的发展势头,对效率的考量很多时候确实可以降到次要,临时的影响就更是如此。
浩浩荡荡的年会结束了,仅仅在一周之后,这个会场又被重新启用。
大家在短短的时间齐聚过来。有原本就在德雷克宅的洛林、海娜和诺雅;有重伤未愈,暂时仍无法离开轮椅的卡特琳娜;有不久前才从波士顿探友回来的王也;有正式结束治疗,和莱夫一块从法兰西堡回归的丹尼尔;还有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的克伦和唯一让克伦自叹弗如,忙到足不出户的卡门。
所有人的面色都很凝重,在召集他们时,洛林就已经告诉了他们前因后果。
卡门坐在洛林身边,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贝尔.朱迪亚,他的角色确实了么?”
“不确实。”
洛林交叠的双臂像支架一样撑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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