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扉是米拉尼城堡的门户,两座石山在这里挤压,只留出两人并行的逼仄小径。
小径两侧都是峭崖,穿过它,就会进入宽阔而陡峭的坡道,城堡就在坡道的尖端,俯瞰马斯喀特的广阔海湾。
克伦抹了把汗:“这就是……门扉?”
他拼命思索着应对。
门扉的地形并不在他们早先的考虑,从炮阵山脊也无法看到。
依照原本的后备方案,一旦出现变故,三门轻炮会分别炮击城堡、城墙和坡道,打乱驻军的阵型,给深入敌阵的特遣队创造突围的机会。
但有了门扉,驻军只要锁住这个天然关卡,特遣队就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顶多……几个人……
克伦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莱夫,维京班跟我们进去,卡奥带米斯基托班守在门外,万一……”
咔啦!
一声轻脆的树枝被踩断的杂声从头顶传来,克伦耸然一惊,猛地抬头。
不知何时,门扉的两侧山岩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人数至少两三百人,在一百多米的跨度分布,人人举枪,面容凝重。
有个裹着白头巾的战士在阵线中高喊:“肮脏的异教徒,无论你们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来到米拉尼,门扉都会成为你们的坟墓!现在,趁着你们仅存的那点可怜的余生,跪下,忏悔!”
水手们慌乱地抬起了枪。
三十到五十米的高度差,人数又只有对方的四分之一甚至更少,他们掉进了陷阱,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克伦的眼珠子一下红了。
“克制!”他大踏步冲出队伍,莱夫连忙摘下盾,不管不顾拦到他面前。
山上的战士们有些骚动,有人不小心扣动扳机,嘭一声枪鸣,子弹在克伦脚边碎裂。
“克制!”
克伦压制住想要反击的水手们,恶狠狠在人群中巡扫,最终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停下来,拧过脑袋,直视白头巾。
“我们没有战斗的意愿!”他大喊,“让我见到你们的指挥官,我奉命来向他传达和平!”
“和平?”白头巾大笑起来,“侵略者带来的和平?”
“你对这场战争知道得并不多,先生!至少欧罗巴悠远的历史让每一个白人都知道,把决策权交给贵族,结局永远好过脑子一热的冲动。”
话一说完克伦就后悔了。
情急之下,他把白人的自视脱口而出,这样的话在白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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