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达不到我爷爷的高度。而且我性格本就不喜欢尔虞我诈,既然心思不在体制内的斗争与妥协之中,你说我还有什么奔头?无非就是吃点好的、穿点好的、玩点好的,享受享受人生。这也是我祖辈经过奋斗,给我的。”
张元庆眉头微微松开,他似乎明白冯如龙的意思。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也没有谁高尚也没有谁低贱。有时候无用之用,这还是闫老教自己的,有些人看似无用,说不定有大用。
张元庆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吴华。跟着人的矛盾,张元庆就是看不惯他。当然对方也是看不惯自己。
正是因为双方都看不惯,所以才格格不入。到后面在沪市碰到的时候,已经是针锋相对了。认识这个人,没有产生助力就算了,最后反而成为阻碍。
冯如龙淡淡说道:“你运气很好,总是能够碰到一些贵人相助。可是以后呢,就如同王老,他总有一天要离开的,你还能靠谁?你想想你同龄的,你有一些地位相等、关系相近的朋友么?”
这句话,直指张元庆的短板。要知道就算严立,那也比自己大了不少。真正的同龄人中,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关系较好的朋友。
如何跟这些人交朋友,如何跟这些人打交道,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事情。因为老一辈会退休的,到时候自己身边都是同龄人,到那个时候连个帮手都没有,如何立足?
至于怎么打交道,好像完全通过工作,也很难做到。而这个大染缸内,大家什么样子,其实很多人心里都有数,想要融入这个大染缸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张元庆明白了冯如龙的意思:“你是说自污?”
冯如龙淡淡回应:“你浑身雪白地出门,就会有人忍不住往你身上泼脏水,对你满满的恶意,因为人们不相信洁白无瑕,或者不能忍受有人洁白无瑕,事实上也没有洁白无瑕的人。你带有洁癖的心理,那么路就走窄了。
体制内的东西我不是很想懂,可是有些规律是天生长在身体里面的。你认为斗争就是在棋盘之内么,往往胜负在棋盘之外。”
张元庆看向冯如龙,不由眯起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个人过来,到底是为了试探自己还是为了考验自己,或者是为了什么人来对付自己的。
身在修罗场,必须时时警惕。
冯如龙却不在乎,说完之后就玩自己的。每个人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姑娘,张元庆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过表面不动声色。
冯如龙则是玩得花,坐在他身边的小妹被逗得花枝乱颤,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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