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便已成了记忆。
生活的本质是每一天都在朝着前方滚动,而生活的感受却是交错时光的记忆,有时候它们清晰有时候它们隐匿起来,丝毫察觉不到。
精神病性症状是一种生活状态的表现,宁涛最近应该发生了一些事,结婚,未婚妻送院急救,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件呢?
另一个萦绕当下的问题是,宁涛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淡定从容,好像生病的不是他自己,他甚至比第一天来就诊的时候更淡定。
张文文也似乎有所察觉,带着朋友般的关心问道:“你真的没问题吧。”
“我吗?需要做的事倒是有不少,但还好。”
“楚琳的身体不容乐观,昨天我在医院听护士说,楚琳住院有一段时间了,最近一周好像是自己吵着要出院,你看结果就被这样急急忙忙送回去了,要不是我和沈子封正好在场,还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为什么住着院突然跑出来啊,护士还说有医生建议手术,她母亲和她本人都拒绝,最后那个医生差点被要求离开治疗团队,我们都清楚,能给VIP病房的病人治病的医生都是数一数二的优秀,就连护士也非常人,我的意思是每一个医生的建议都是宝贵的,可是楚琳她为什么要拒绝手术并且执意离开医院呢?”
“你说的楚琳是宁涛的未婚妻?”沐春问。
“是啊,昨天晚上他们二人还举办了一个小型的订婚仪式,可就在仪式进行的时候,沈子封带着一个女人一起进来了,那女的也就是对着楚琳说了一句祝福的话,好像是“天长地久有时尽”之类的,反正是祝福的话啦。然后楚琳就晕倒了,腹部隆起很大一块,那姑娘本来就瘦,腹部一隆起特别明显,我和沈子封都吓得脸色发白,这要是腹腔内出血,我们徒手不可能止血啊。”
“你管这句话——天长地久有时尽是祝福的话?”沐春挠挠头,“你知道这句话下一句是什么吗?”
“是什么呀?天长地久又什么不对的?怎么看都是祝福啊。”
宁涛此时冷静地说:“这句话的下一句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出自白居易的《长恨歌》。”
“那是什么?”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张文文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想想天和地都存在的时间够长了吧,不管是哪一种文化,对于天地的描述都是恒古不变吧,但其实永恒不变、万古长存的事物是不存在的。在结婚的时候送上这样的祝福是有些绕弯子了。”
“不是绕弯子,那位和医生一起来的女人名叫柳彤,是我大学时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