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晕,我就想着,我学校还有课,再说我已经基本退出医疗一线了,目前又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精神健康》年会的事情,今年的年会经费很充足啊,有很多重要方案要在年会上讨论,还有讲座和学术交流部分也是请了好多国外专家来,我要和这些教授做最后确认,还要还要准备很多课程的开发,还要”
“好了,我知道了,所以老师就把我介绍给丰川第一监狱对不对?”沐春问。
来教授这里之前,沐春已经了解了一部分丰川第一监狱的情况,丰川第一监狱是绕海的一所老监狱,不仅关押一般犯人同时还关押的是重刑犯,十年,二十年、无期徒刑甚至死刑犯。
监狱面积不大,病人却不少,这一次的协助请求也是比较紧急,沐春准备尽可能提前做好功课,因为不知道在面对一个重刑犯人的时候会遇到什么事。
最好的准备也许就是准备过度,这是沐春一直遵从的原则,尤其是遇到完全不熟悉的事件时。
“我本来想推荐笑笑去的,但是我怕被你知道以后你会说我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笑笑毕竟是女孩子,去监狱系统这种地方多少有些不合适。”楚晓峰惺惺作态地摇摇头。
沐春却是认认真真点了点头,“这事情让沐笑去的确不妥当,还是我去吧,就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实际上我不了解监狱那边是希望我做什么,如果是去诊断病情倒是不难,但是”
一般来说病人有病,医生诊断病情,和病人商量治疗方案,这是很正常的流程。
监狱系统就有些不一样,监狱那边到底要沐春诊断什么?沐春把材料看了两遍也没有想明白,他试着问了问楚晓峰,教授回答应该是看看犯人是不是故意这么做。
故意?沐春听到这句话眼前划过一道黑线。
倒是一个很合理的推测,模仿某种病情或者学习某类行为,并非出自本意,而是出于某种目的,的确在普通人群中也存在这样的病人,有些自知力差的甚至会模仿成真,渐渐丢失本来的意识。
“嗯,我明白了,所以我在判断病情的时候要考虑到他所处的环境,还要结合他之前所犯的罪行全面分析才行,不能简单的只看表面。”沐春说。
楚晓峰赞赏地点头,“没错,监狱系统我也算是偶尔打过几次交道,之前丰川监狱的周年警官和我私交很好,私下里经常会问我一些精神方面有关的问题,我也接触过几次重刑犯,怎么说呢,一开始会有些害怕,因为他们手上是沾过人命的,你会想,他们和正常人会有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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