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该有一个病症吧。”
楚思思有些着急。
“要明确的东西,你应该回去找你爸爸和妈妈,法典上的一切都是明确的。”
“你不要想赶我回去,我是不会回去做律师的,我心意已决,不会改变。”
“那你可以回去找你的亲生爸爸,他是身心科权威,我不过是他那么多学生里最普通的一个。”
“你不普通,你是最优秀的。”
沐春也不知道楚思思说的优秀是指什么。一个人应付身心科的工作多少还能更轻松些,可这楚思思却非要在这里工作,还周一到周六上午从不休息,虽然偶尔会迟到,可从用心和认真角度来评价,的确是个勤勉好学的小医生。
但自己哪有什么东西可以教她的呀,何况沐春也觉得学的法律专业就应该回去做律师或者法官,何必来这里做医生,白白浪费多年学业。
“老师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这样治疗吧,为什么都不需要详细询问病症。”
“病症不仅仅是询问得来的。”
“那是什么?”
沐春本想着用一些模凌两可的话搪塞楚思思,一般聪明学生会去努力理解老师的话,因为不耻下问虽是好事,可也是丢人的事,万一自己的问题很肤浅,岂不是很丢面子?所以一般人都会不懂装懂,不会刨根问到底。
楚思思却有股倔劲,好像非要把一些都学明白一样。
这样下去还能一起工作吗?记忆似乎还没完全恢复,却要教授一个学生。
沐春只能尽力而为。
“用心看,用眼睛看,询问病情的时候不仅仅看病人说了什么,要关注病人的很多方面,这才是积极聆听的本质。”
楚思思好像明白了什么,脸颊上两朵绯红甚是动人——求知的美。
沐春脱下白大褂,换上运动鞋,踩上了跑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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