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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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郡王府,正房。
自从长女殇了,三阿哥还是头一次留宿正房。
都老夫老妻的,过来自然不是为了敦伦。
三阿哥就是想要问问三福晋,增寿是不是私德有亏。
先是三年不给补缺,后头又因为其他房头的事儿丢了族长之位,这明显是被皇父厌恶。
“当初新达礼病故前后那场官司,是不是有舅兄的手笔?”
三阿哥想了一下午,也想不到增寿到底做过什么缺德事,被皇父不喜。
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
若是女色之类的,皇父应该不会计较。
那让皇父不能容忍的,就是不孝了。
三福晋摇头道:“就是没有约束好下头的弟弟罢了,可当时阿玛还在,也轮不到他管教弟弟。”
三阿哥就说了董鄂家族长转房之事,道:“那是为了什么,汗阿玛罚他罚的这样狠?”
三福晋已经惊到了,道:“难道色勒奇的亲事,是大哥牵的线?”
夫妻面面相觑。
三阿哥听着都糊涂了,道:“舅兄跟海淀那位老王爷关系好?你怎么想到他从中牵线?”
三福晋眨了眨眼,道:“若不是因这个,怎么会罚的这样重?”
三阿哥竟觉得三福晋说的有道理,若有所思,道:“能牵线,那就是两头都交好……”
大二房有噶礼。
噶礼是太子舅父的连襟,噶礼的堂侄女是毓庆宫格格。
三阿哥有些不敢想。
噶礼本就站在太子那边,这个众所周知。
可增寿也跟那边亲近?
这是增寿主动投奔过去的,还是被私下里拉拢过去?
不管如何,那是他的岳家,明面上必须得站在他这头。
三阿哥就对三福晋道:“正好要过年,你多回公府几趟,越是这个时候,咱们才越应该跟公府亲近些,省得舅兄面上不好看。”
三福晋点头道:“爷放心,我晓得远近亲疏,这族长转房,对大哥不是好事,对咱们来说,也是如此。”
三阿哥点头,打算好好打听打听,看看增寿是不是跟太子那边眉来眼去。
他看了三福晋一眼,明明董鄂家可以是自己最好的助力,可三福晋跟增寿不同母,兄妹也不亲近。
三福晋也没有同母兄弟,他这里想要提挈小舅子,也无人可提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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