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继承人增寿跟陈泰不能立起来的,珠亮也不比他们强多少。
董鄂家的灵气,经过了几代损耗,像是消耗殆尽。
如今这一辈的子弟,没有纨绔,可是也没有惊才艳艳之人,都是庸才。
齐锡觉得自己的腰都要塌了。
眼见着齐锡如此沮丧,九阿哥也没有多留,去正院给觉罗氏请了安,就回皇子府了。
到了家里,九阿哥少不得跟舒舒说了费扬古之事,还提了自己去都统报信,而后道:“瞧着岳父挺伤心的,没想到血脉这么远了,情分还挺深。”
舒舒道:“当年两支嫡房都没大人了,剩下一堆半大孩子,相互扶持着,情分比寻常族兄弟要深。”
旁支庶房倒是有长辈,可是却不是能依靠的人,还要防着夺爵争产。
九阿哥道:“塞外的冷咱们也是经过的,可那是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没想到暑伏天气,就会那么冷,指定是衣裳没带够,着凉了诱发气疾,这老咳嗽睡不好,人都虚了,可不是就容易卒中……”
说到这里,他想着康熙的年岁,也有些不放心了,道:“上回送了秋装过去,这回叫人将小毛衣裳也送一套吧……”
舒舒点头道:“那就送吧,反正都是做好的。”
九阿哥又想到了其他人,倒是没有给哥哥们送衣裳的意思,只想着明天打发人去阿哥所问一下,几位弟弟衣裳带的全不全,要不要再带些。
多了的话不方便,一两套还是能的。
至于哥哥们,常跟着随扈的,晓得冷暖更迭。
次日问了各处后,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带的行李多,四季衣服都齐备的。
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随扈去,晓得那边八月就冷了,也带了冬衣。
九阿哥就将自己预备的一套衣裳跟一封请安折子,送到了南书房。
董鄂家叔侄仓促出京,公府这里也开始四处打听寿材。
费扬古的身份,寿材要用好的,一时之间也仓促,只能借用现成的。
费扬古病重的消息,立时就传开了。
不少人唏嘘,正红旗的董鄂家还有一个公一个伯,还有康亲王那个姻亲在,即便薨了彭春跟新达礼,影响也没有那么大。
正白旗这里,可单薄的多。
除了费扬古,其他支脉爵位都低,职位最高的就是一等侍卫。
早先他有个堂侄,是他大伯的孙子,官至吏部尚书,可也是得了急症,壮年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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