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拿到御前说了。
不说宫里,外头百姓人家的老病之人,三伏天也是生死关。
梁九功就在御前守着,晓得皇上现在听不得“老”字,就尽量避免提及这个。
不单是皇上听不得这个,连他也不爱听。
人过三十天过午,人到五十,那就是日落西山。
魏珠那小子,压不住了。
不过还好,他才十七,再机灵年岁也在那里摆着,跟自己岁数也差得远,不必放在心上。
这会儿功夫,魏珠带了九阿哥进来了。
九阿哥亲自提了食盒进来,请了安后,带了几分讨好,道:“儿子跟汗阿玛真是心有灵犀,正想着敬菜呢,您就传儿子过来……”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是心虚了?”
康熙见他的反应,毫不留情,一针见血道。
九阿哥讪笑两声,道:“什么都瞒不过汗阿玛去,儿子就是一时恼了,没想那么多,好像是有不大对的地方……”
康熙白了他一眼,道:“你今年十九,不是九十,怎么就不晓得长记性?”
这说的是去年时他打发人庄亲王府问罪之事。
九阿哥讪讪道:“恭亲王府是亲叔叔家,也不是旁处,儿子就没有将王叔跟海善搁在一块想,王叔素来慈爱,应该也不会跟儿子计较这个。”
康熙晓得九阿哥确实不是周全人,可依旧是不满意,道:“疏不间亲,你是侄儿,还能亲过儿子不成?”
九阿哥看了康熙一眼,道:“那儿子被海善欺负了,还不能收拾他?就为了他跟王叔没分家?那海善怎么敢得罪儿子呢,儿子跟汗阿玛也不算正经分家啊?他就不怕汗阿玛偏着我,厌了他?”
康熙:“……”
人情道理没学会多少,歪理倒是会掰扯了。
要是前几年就这样会说话,也不至于在北城兵马司输了官司。
九阿哥趁热打铁,道:“汗阿玛,真不怪儿子恼,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好心没好报了?他福晋跟我们也不熟,只是求到儿子福晋跟前,儿子福晋也晓得两家血脉最亲,才应了所求,爽快地送了竹子过去,结果他们一顿胡扯,将儿子跟儿子福晋都搅合在里头,好像我们掺和他们王府爵位争夺似的……”
“呸呸呸!不要脸,就是婚丧嫁娶能打个照面,私下里从无往来,倒是给自己长脸,简直是恩将仇报,儿子才不背这黑锅!”
“儿子福晋都吓到了,见儿子非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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