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酒,为你贺喜……”
那委署郎中听了,心里安稳了。
这样才对,都是皇子老丈人,要是将五品郎中放在心上,握着丁点儿的权利不放,那才是笑话……
九阿哥值房中,九阿哥也在笑。
对金依仁不吝啬夸奖,原来他安排了内造办两班倒,开宫门就进来施工,一直到关宫门才走,咸安宫与福来居都工程过半,再有三、五日就修整好了。
“不错不错,真是辛苦了!”
这才四天功夫,虽说没有大的工程,只是简单修整,但是这个速度也是用心。
金依仁道:“奴才就是动嘴罢了,不值当什么。”
他有些看不透九阿哥,既是丝毫没有作伪的样子,好像真的在夸人。
九阿哥想起了自己昨天在富察家放下的话,对金依仁道:“爷记得咸安宫有内膳房?也修整出来了么?”
金依仁道:“修整出来了,也安排了灶上人,过几日秀女入宫,就能直接用内膳房。”
九阿哥点头道:“那就好,有资格留宫的秀女,多是高门大户的格格,家里金贵着,要是入宫吃不好睡不好的也可怜。”
金依仁立时明白了九阿哥这是要卖给马齐人情。
这一批秀女中,值当九阿哥照拂的也只有这一位。
他心里隐隐地松了口气。
他宁愿九阿哥因私事找马齐,而不是公务。
否则那两个也都是内务府总管,要是合起伙来算计自己,自己这位置还不稳当。
九阿哥看着金依仁,想起了南巡时,杭州织造的新料子。
金依仁确实有能干之处,那就这样在内务府胡混几个月浪费了。
他就道:“你也晓得,为了处理蒙古那边运来的羊毛,爷跟曹寅借人借织机,在通州弄了个羊毛厂,前几日十二阿哥跟老高就去通州了,只是他们是外行,估计也看不出什么,等你忙完这一阵儿,可以抽空去看看,或者身边有对织造熟悉的子侄、管事,可以安排过去看看,要是有能用的,正好补个缺,也是人尽其才了。”
金依仁听了,很是心动。
虽说九阿哥之前让他安排子弟,可是他也晓得初来乍到,不好如此安插人手,上下都看着。
可是正如九阿哥所说,他们家可是做了三十多年的织造官,熟悉下头织厂的情况。
他们家的人手,去新设置的羊毛厂,正对口,旁人也挑不出毛病。
他带了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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