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入了一下端静公主,叹了口气道:“夫妻两人之间的事情,外头也说不好,额驸那边估计也是反应过了,要是公主真有失德之处,不会理直气壮地将人留在身边使唤,没有遮掩,应该没有鬼祟之事。”九阿哥没有接话。
他帮亲不帮理,肯定是站着端静公主立场的,要不然也不会往御前递消息。
可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皇子,他都不赞成端静公主的做法。抚蒙是国策,公主得皇家供养,联姻也是本分,代表的还有皇家跟朝廷的体面。
若是真放荡,不单坏了自己德行,还影响皇家名誉。作为男人,则是不喜欢端静公主这种磨叽。
好一会儿,他才轻哼道:“既是没打算红杏出墙,还弄出这样的姿态来,惹得一身腥,图什么?但凡真有那个胆子,爷都服她……”舒舒道:“或许是觉得日子太平。”日复一日,枯燥无聊。
反正事情到了御前,额驸那边就算发脾气,也要遏制。事情多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只要康熙还在位,公主的日子就差不了。等到康熙驾崩,换了新皇,皇女公主成了新皇姐妹,跟朝廷关系远了一层了,再说其他。
九阿哥道:“爷猜也是如此,本就不是能拿到台面说的,老十那边,爷都没说,说了他也白担心,帮不上也够不着……”夫妻两个旅途劳乏,说着话,眼皮子就沉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舒舒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次日卯正。核桃在门口叫醒了。今天是初五,要去宫里请安,耽搁不得。
舒舒应了一声,伸了懒腰起了,也推了九阿哥一把。九阿哥闭着眼睛,胳膊搂过来。
舒舒想着自己梳洗要慢些,就将九阿哥胳膊挪开。他不用去内务府那么早,可以多睡会儿。
舒舒就挪开九阿哥的胳膊,自己下了炕。核桃带了白果,已经在次间候着。
屋子北边的衣架上,挂着三身衣裳,一套是桃粉色绣了茶花的宁绸面貂皮氅衣,一套藕荷色锦缎狐狸皮氅衣,一套是正红色绣福字的宁绸天马皮氅衣。
舒舒就指了前头的,看着更日常些。等到梳洗了,头发也梳好了,九阿哥也有了动静,从稍间出来。
舒舒道:“爷昨天不是去了内务府么?若是没有什么紧要差事,就再歇两日。”九阿哥道:“闲着没事儿,过去对付半天。”舒舒想起一件事,道:“内务府年底预备的,就是明年选秀事宜了吧?”明年是选秀之年。
真快,舒舒就是上一届选秀的秀女,五福晋跟七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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