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可能。
九阿哥心下一动,点头道:“我福晋说,这是汗阿玛慈爱,顾念着我的身体的,我前年中过暑,怕热,歇歇也好,叫我往后多孝顺汗阿玛,还说她现在看顾三个小的正忙着,有弟弟在家,她也安心些……”
四阿哥面上不显,心中却觉得舒舒不错。
所谓贤妻,就是该如此了。
要是这个时候“火上浇油”,父子之间就要生嫌隙,兄弟之间也矛盾越来越大。
他再看九阿哥,觉得五官都柔和了,跟前些年桀骜无礼的样子截然不同。
九阿哥被看得毛毛的,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道:“四哥瞧出来弟弟胖了?嗨!都是弟弟福晋闹的,她前阵子坐月子,外头送了好药材过来,就叫太医看过,拉着弟弟一起进补,她那边还没调养好,弟弟这里长了七、八斤……”
只是他本来就瘦,七、八斤也不是很明显。
四阿哥点头道:“弟妹不错……”
要是有了孩子,就将丈夫丢在旁边,那也不好。
老九年岁在这里,还是半大孩子,正是需要人盯着的时候。
“三哥那里,求仁得仁,你也不用同情了,不过也不用担心,我方才去了御前,跟汗阿玛说了,将你做的几样还有小汤山行宫先叫十二阿哥管着,至于三哥,暂时应该顾不得这个,正忙着几家戚属抬旗事宜……”四阿哥道。
“咦?”
九阿哥诧异出声,道:“是哪位妃母娘家长辈有丧,还是哪位妃母身体不舒坦?”
四阿哥蹙眉,瞪了他一眼,道:“都好好的,胡猜什么?”
九阿哥道:“这不是想起当年郭络罗家抬旗的情形了么?我们娘娘没了额娘,身子也不好……”
说到这里,他有些恍忽。
之前没有留意,现在才发现那是康熙三十五年重阳节后。
那一年的七月,十一阿哥殇。
娘娘那场重病,有丧母的缘故,估计更多的是因丧子。
四阿哥也想到此处,不好说什么,只道:“三家都抬旗……”
九阿哥眨了眨眼睛,道:“这算好事么?”
四阿哥白了他一眼。
这不是废话么?
虽说包衣也是正身旗人,可到底不同。
要不然怎么能叫“抬旗”呢,谁家不盼着往上走。
“可这一抬,就没了内务府的差事了?有郭络罗家的前车之鉴在,上三旗哪就那么容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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