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翰林院不算什么。
姜宸英的名头反而更大些。
因为姜宸英是江南士林才子,曾与另外两名士林才子参加《明史》编撰,开创66布衣修史”的先河,合称为“江南三布衣”,客居京城二十多年,往来都是权贵,还曾是纳兰容若的忘年交。
这也是为什么乡试榜单发酵,引发物议的主要原因。
不过旗汉有别,年岁也差得多,也没有打照面的机会。
那主事又道:“大人还叫奴才问阿哥,既已补了缺,为什么又纳监应试?”
这个倒是不禁的。
即便是官吏,只要有举人功名,也可以参加会试;有监生功名,就能乡试。
福松此举,也在规矩范围之内。
可是之前那些参加科举的官吏都无品或是八、九品的芝麻小官,像福松这样已经有了正四品顶戴还应试的,也是开了先河。
福松神色不变,道:“司仪长一职是九爷抬举,我年岁小,难免担心不能服众,纳监应试也是想要试一下自己的斤两。”
至于婚姻之事不顺当,就不用拿出来说了。
当时他是一时意气,思量的不周全。
早年借着八旗科举晋身还罢,现在春闱都一体应试了,就算想要科举之路也不容易出头。
想要威风凛凛的,捞个状元榜眼什么的,那是做梦。
去应武举,反倒有些希望些。
那主事仔细记了,道:“奴才问完了。”
张廷瓒道:“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刚才在前院的时候,张廷瓒已经自报家门。
那主事晓得这就是相府那位长公子了,也很是客气。
那主事道:“府学学生去姜大人家宅外谩骂,姜大人长子出来阻拦,被推搡踩踏而死……”
姜宸英年过古稀,长子也五十上下,不算年轻了。
张廷瓒皱眉。
这是出了人命官司。
那些府学学生,只能继续闹了,否则背了人命,前程断绝不说,也要危及性命。
斗杀、误杀也都是六杀之一,即便减等,也是重罪。
只有将科举舞弊砸实了,加了其情可悯,再减等,罪名还能轻些。
“两位大人,现下如何?”
张廷瓒道。
他就是翰林官,这正副考官两位都是他的同僚。
姜宸英还是他家的座上宾。
那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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