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舒舒就打发小椿去了桂珍家,说了初七有空,邀请他们夫妻过来做客。
舒舒也告诉了伯夫人。
伯夫人听了,有些意外,不喜反惊,道:“现下递帖子上门,未免太急迫些了,眼下也不是上门做客的时候!”
舒舒之前还真没想别的,只以为桂珍是收了自己的添妆过来表示感谢。
现在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桂珍是新婚,成亲还不足月,是该老实在家的时候。
即便是送年礼,两人是平辈,也不必非要亲自过来。
外加上自己在安胎,外头也晓得自己是双胎,鲜少有人这个时候上门打扰。
“这……是遇到难处了?”
舒舒忍不住担心起来。
桂珍虽有娘家,可是生母已逝,也没有同胞的兄弟,生父也不靠谱,嫡母还是婆家的这边的亲戚。
真要是在婆家遇到难处,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伯夫人点头道:“估摸也是病急乱投医,先看看怎么说吧,若是能帮就帮一把。”
桂珍是个行事很有分寸的人。
不说别的,就说她出嫁之前将董鄂家的产业都卖回来,董鄂家就要领这个人情。
好好的王府格格,成了二婚,还伤了身体,那些赔偿她收着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算她握在手中,也没有人会挑剔什么。
舒舒道:“阿牟放心,有我呢,在我心里,表姐也是半个亲姐姐……”
因为小时候常在一处,年岁又相彷,比康王府那位亲表姐关系还亲近。
伯夫人道:“也不必大包大揽,先知道了原由再说,你现在要先顾着自己,旁人都是靠后。”
舒舒拉着伯夫人,头搭在她肩上,唏嘘道:“还记得去年表姐刚嫁到咱们家的情形,那么伶俐周全的人,待我也是爱屋及乌,这才一年半的功夫……”
上孝顺公婆,下友爱小姑、小叔子,中间还尽心尽力照顾锡柱的身体。
桂珍这长媳长嫂当的尽职尽责,真是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实没有想到,后来会落到劳燕分飞。
如今伯爷薨了,锡柱也病逝。
舒舒倒是为桂珍庆幸了,真要有个孩子,到时候还是一团乱账。
等到了次日,舒舒醒来后依旧是宽松的袍子,却不是之前那些“家居服”。
那样待客,太轻慢了。
舒舒换了另一件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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