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吩咐,往膳房传话出去。
九阿哥反应过味儿来,看着五阿哥道:“五哥,这不对啊,您这早膳吃了这老些还少么?”
五阿哥点头道:“被你气的,少吃一半,平日的话,两个肉龙、四个火烧……”
九阿哥听了,不由皱眉道:“饱食伤胃,这不符合养生之道!”
说完,他低头看了眼五阿哥的腰带,目测要二尺七、八了。
五阿哥忙摆手道:“别再絮叨了,这是养秋膘呢,等到转年就瘦下来了。”
九阿哥轻哼一声,道:“汗阿玛可是要宗室勤习骑射的,回头五哥上不去马,就晓得愁了!”
五阿哥充耳不闻,望向门口,盼着自己的加餐。
结果何玉柱还没有传话回来,倒是等来了四阿哥。
四阿哥没有让崔百岁禀告,晓得五阿哥来了,正在跟九阿哥在前厅说话,就直接过来了。
九阿哥跟五阿哥见了,连忙起身。
有五阿哥在,四阿哥将送庄票的话先放下。
五阿哥笑着道:“四哥来的正好,我正要吃饭呢,一起吃……”
正好何玉柱传话回来,五阿哥就道:“跟膳房说一声,再加一碗……算了,加半碗面吧,卧一个鸡子儿……”
何玉柱早看到了门口的苏培盛,已经晓得四阿哥来了,应了一声,又去传话去了。
四阿哥想要拦着,都来不及。
他看着五阿哥一眼,见他虽是笑着,可是眼下发黑,是没睡好的症状。
就晓得这位还是担心的。
他也不知兄弟俩怎么说的,等到入座后,就换了话茬,看着九阿哥道:“昨天我去皇子府转了一圈,看到你叫人种的玉米跟土豆了,不错,已经长很高了……”
九阿哥带了不满,看了四阿哥跟五阿哥一眼,道:“真是的,哥哥们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当差好几年了么,也老在京畿跑来跑去的,怎么没有人留意到直隶十年九旱?”
草原上的部落遭遇白灾,失去牲畜的牧民无以为生,就会沦落为匪。
同样的道理,京畿要是老赶上荒年,百姓都要吃不饱饭,那也只能成为流民。
四阿哥道:“这几年疏通河道,直隶已经占了大头。”
说罢,他望向五阿哥。
这两年京畿河道巡视的差事,多是五阿哥盯着。
五阿哥在旁点头道:“是啊,是啊,汗阿玛早就忧心直隶少雨之事,前几年开始就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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