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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鼻子痒痒的不行,帕子捂了嘴巴,打了两个喷嚏。
五福晋见状,往她身上摸了一把,道:“是不是衣裳薄了?方才吹到了?”
加上之前没有戴帽子口罩,校场还空旷,风比较硬。
她有些担心勾起舒舒的病。
去年同行数月,对于舒舒旧疾之事,五福晋与七福晋都略微知晓些。
九格格则从荷包里取了鼻烟出来,道:“九嫂快闻一闻……”
舒舒接了鼻烟,跟九格格道了谢,随后对五福晋道:“不薄,也没吹着,说不定是我们爷念叨我呢……”
这样说着,她依旧打开鼻烟,嗅了嗅。
而后又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原本有些堵塞的鼻子才通畅些。
因为跟着九格格同住,舒舒有些不放心了。
等到五福晋回了东厢,舒舒就叫人烧了洗脚水,泡了一会儿。
她的铺盖,也叫人拉开,没有跟九格格的挨着。
九格格冰雪聪明,立时明白过来,道:“哪里就至于了?”
舒舒摆手道:“还是以防万一的好,要是我真的受风着凉,别再过了病气给你。”
两人都跟着太后住着,真要都病了,还要连累长辈跟着担心。
“我多喝了热水,也泡了脚,现在热炕头烘烘,说不得明早就好了!”
舒舒已经钻进被窝,舒服的呼了口气。
林嬷嬷、小松和小棠都回船上安置了。
这边就留了小椿与九格格的宫女值夜。
舒舒看两人都没有安置的意思,道:“别熬夜,熬夜生病了也麻烦,罗汉床上歇一个,上炕一个,这边地方还大呢。”
总共是一丈左右的炕,舒舒占了炕头,九格格的铺盖在炕稍,中间有留有四、五尺的距离。
小椿就看着那宫女道:“姐姐在里屋吧,我去外间……”
那宫女道:“福晋不舒坦,还是妹妹就近服侍更方便!”
九格格在旁也道:“说的很是。”
小椿就没有再谦让,抱了自己的行李,将褥子直接抱到外间,道:“屋子里有炕毡,用不上褥子,姐姐压在下头垫着吧,省得外间冷。”
那宫女也领了她的好意,道:“谢谢妹妹,我的褥子挺厚的,倒是被子薄些,正好可以压被子。”
小椿就又回去,洗了手,放在被窝里暖和了,才去探看舒舒的额头。
“还好,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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