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广总督与广东巡抚的年贡。
妯娌俩说起家常。
五贝勒府的刘格格,九月生下五阿哥的长女,再有几天就百日。
“不办酒了,明年抓周时再好好办……”
五福晋说道。
舒舒这边早叫人预备下百岁礼。
妯娌俩算了下日子,“五七”小殡,那就是腊月二十二,小年前一天。
满人出殡,选单日子,出殡的日子要么提前到二十一,要么延到二十三。
二十三是小年,应该会提前到二十一。
“二七”、“四七”是不做的,“三七”也是大祭,却是无须坐夜,中午过去,下午祭奠后回来就好。
倒是出殡前一晚,她们还要过去坐夜。
五福晋唏嘘道:“之前还难受来着,才过去不到半月,竟像过去好久了。”
舒舒点头,谁说不是。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五福晋如今是当家主母,庶务也多,闲话两句,没有久留。
吃了柿霜,她喝了一碗面茶,就出宫去了。
除了给太后与宜妃的针线,她还给舒舒带了东西,是两本前朝的食谱。
舒舒将十四阿哥拿来的那罐子柿霜给她装上,加上之前舒舒准备的枣糕与红豆年糕两样,作为回礼。就是小格格的百岁礼,也一并带了回去。
将到中午,舒舒打发人去内务府给九阿哥送食盒。
至于上书房这里,则让她给停了。
也不是冒然停的,而是提前叫人去跟十三阿哥打了招呼。
头所的膳房已经齐备,不必再多此一举。
十三阿哥亲自过来,没说旁的,就是认真谢了一回。
舒舒当时心里很是不自在,可也没有让十三阿哥留在头所的余地。
那是圣命,不是儿戏。
又有十四阿哥的事在,他们做兄嫂的跳出来,算什么?
舒舒叹了口气,想到直接闯了好几回的十四阿哥,叫了李银过来。
前头没个看门的,让人不放心。
“总管怎么说,可有要举荐的人手?”
舒舒问道。
李银道:“崔总管有个同乡晚辈在御花园扫洒班上,总管说了,为人笨拙,当不得大用,胜在听吩咐……”
舒舒不置可否。
又不是终身制,不合适换了就是。
这个听吩咐的,可以负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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