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否认的意思,痛快的承认。
“是奴才给王格格拿的珍珠膏,也是奴才给王格格拿的玉兰花精油,奴才没有旁的想法,就是想要拨乱反正……”
舒舒听了,面上带了笑。
还真是如她猜测的,要将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跟当初的刘嬷嬷,一脉相传。
还真是个机敏的,以为攀咬了她,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怕是想错了。
果然,姚子孝下一个动作,就是看了舒舒一眼。
“福晋侍奉主子体贴有余,贤惠不足,等到时日久了,恐怕有损爷同福晋的名声……”
九阿哥怒极,起身就踹了姚子孝一脚。
“竟然敢攀咬福晋,你也配?!你当爷是三岁不成,随你糊弄,不想说就别说!”
姚子孝身子一趔趄,退后两步,稳了身形立时道:“主子,奴才确实忠心耿耿,为了爷谋算……八爷就是前车之鉴……”
九阿哥脸色越发难看:“胆子越发大了,攀咬了福晋还不够,还要拿八哥说嘴,但凡你跪下装个忠心,爷念在十来年的情分上,都要思量思量你这‘忠言’的分量……”
姚子孝闻言,身子僵了。
何玉柱上前,附在九阿哥耳边,说了姚子孝出宫之事。
九阿哥已经当差办事,接触的人多了,早开始留心观察。
姚子孝这样,多半是另有其主,才对自己这个正经主子,没有半点臣服之心。
自己之前只当他沉默寡言了些,不如何玉柱他们几个机灵,居然还没有想到其他。
只是姚子孝拿着舒舒的贤惠说嘴,还真不好将他送慎刑司。
要不然他过去胡说八道,影响的还是舒舒的名声。
九阿哥就跟舒舒道:“五哥的府邸大,正缺奴才使,要不然爷就把他送给五哥……”
舒舒当然也晓得名声的重要。
不过这一回姚子孝却是错看她。
自己在乎的,从来不是大众的称道。
就是外人都将她当成妒妇,对她来说也无足轻重。
就跟内务府那些包衣,之前私下里说她是“酸脸子”,“驴脾气”,也没影响她吃喝。
说不得在康熙与宜妃眼中,她就应该做个妒妇。
在九阿哥的身体好利索前,正好可以用此来遮掩九阿哥的身体状况。
她就笑着跟九阿哥道:“不必如此折腾,我上孝顺长辈,下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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