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分钟后,秦宛晴走了。
走的时候有些犹豫,好像是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晨的那句话触动了她,所以想要坦白。
不管是不是吧,总之秦宛晴的坦白对陆晨而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主人!伤感的味道不见了!”
摇着尾巴跑过来,黄毛开心报喜:“现在是淡淡的忧郁!”
“......”
你特么还懂忧郁???
“吃你的肠去!”
“吃完肠能出门尿尿吗?”
“不能,外面下雨了。”
“可恶啊,今天见不到阿芳了......”
黄毛嘀嘀咕咕走掉,继续去吃刚刚没有吃完的淀粉肠了。
而陆晨则是默默看着它突然变得柔顺的狗毛,知道肯定是秦宛晴今天给它梳理了一下。
其实陆晨之前也给黄毛梳过毛。
但每次都会弄得家里毛发翻飞,打扫起来贼费劲,所以后来他就不在家里搞了,让黄毛出门时自己去蹭树。
可今天屋子里却十分干净,摆明了是秦宛晴给黄毛梳完毛后又清理过了。
回到卧室,没有开灯。
湿凉的风从半开的窗户追进来,夹杂着雨的新鲜。
小秦同志是个十分有“分寸”的人,虽然有公寓钥匙,但是从来不会进陆晨的卧室。
所以她刚刚来了之后只是把客厅、阳台、厨房的窗户给关上了。
“该去哪里再搞四十三万呢......”
靠着床头,陆晨双手垫在脑后,嘴里自言自语。
说实话,就在秦宛晴进门之前,他其实还没决定要不要跟前者摊牌。
但当自己仅仅是表现出了一点点的严肃,小秦同志就无比小心翼翼的过来试探自己心情的时候,陆晨却突然下定了决心。
既然秦宛晴现在还是自卑的,那就不要拆穿她了。
就保持现在的状态,一直到她的病治好吧。
陆晨刚刚查过了,秦宛晴的情况应该属于是失语症的一种。
发声器官没有损伤,而是神经或者心理上的问题。
反正就是“脑子有病”,网上说是有通过手术治愈的可能的。
而秦宛晴最大的心愿,五年攒够五十万,大概就是治疗所需的费用?
陆晨不太清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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