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被你玩于鼓掌。”
“但似乎总是你主动非礼我。”沈默苦笑道。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都陷入沉默,许久,沈默才低声道:“俺答……没怎么你吧?”
“你关心这个作甚,我又不是你什么人?”钟金道。
“你是我的女徒弟……”
“有这样抱在一起的师徒吗?”
“我不能做对不起你师娘的事情。”沈默无奈道:“我已经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不起她。”
“那我有没有被非礼,该你甚事?”钟金气苦道。
“但不管做不做,我都已经对不起她了。”沈默叹口气道:“关于你我的桃色传说,已经传到燕京,不管有没有这事,我又一次对她造成了伤害。”
“那你就去……”钟金突然发怒,一手支着他的胸膛,另一手一拳拳的捶打道:“你这个懦夫,算我瞎了狗眼!”
“你怎么会是狗眼呢?你是水汪汪的桃花眼……”沈默忍住痛,呲牙咧嘴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抽时间去一趟燕京,给你师娘端碗茶吧。”
“……”钟金一下愣住,瞪大眼睛看着沈默道:“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跟我纠缠在一起,又一枪打倒了俺答汗,今后谁还敢打你的主意?”沈默望着她,柔声道:“我做下的事情,就必须承担后果。”
“我不需要你可怜,”钟金冷下脸道:“天下的男人有的是,何必要死乞白赖贴着你。”
“难道你非要我这把年纪,”沈默苦笑道:“说一声,我稀罕你?”
“谁稀罕……”钟金笑骂一声,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沈默还是一个人上路,钟金告诉他,她不会离开草原,更不会去燕京见他的母老虎,因为她是钟金,一个敢泡自己师傅,敢开枪打俺答汗的女子。她这一生,不会再向任何人屈膝,她怕一旦到了汉地,就不能自己做主了。
她要回到河套,利用自己的封号,去建立她的部落,做这个时代女人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她还对沈默说,一旦出现史书说的那种‘功高震主’,或者‘兔死狗烹’的悲剧,欢迎他来草原避难,当她的压寨男人……不久之后,沈默得知,她不再用钟金的封号,也没有自称郡主,而是自号三娘子……这让沈默眼角一酸,这个女子的心,并不像她的嘴巴那么硬。
但肩上的负担太重,沈默不能给她什么,只能收起那一丝丝牵挂,坚定地望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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