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把他往好处想?”裕王摇头道:“路遥知马力、曰久见人心,亏得孤王那么信任他,竟然还是留不住他的心……”
李氏小声道:“王爷说的没错,曰久路遥才能见人心,但您不妨想想,沈先生来了咱们王府后,都为王爷做了些什么事儿?为咱们王府带来了什么?”说着冷笑一声道:“不是奴家编排另外几位师傅,他们这些年所作的,加起来也没有沈先生一人,半年做得多,他们有什么资格编排人家?”不知怎么,一听说陈以勤和殷士瞻在说沈默的坏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的孤都知道。”裕王难过的摇摇头道:“他有本事、有路子,在生活上给了孤许多帮助,让我不再窘迫;他有学识、讲课深入浅出,教了我很多东西,让孤不再迷惑;人又风趣幽默,在平时能与孤王能玩到一块去,让我不再无聊,孤真的很感激他……其实在孤的心中,他是几位师傅中最特别的一位……就像我的一位朋友一样。”说着痛苦的闭上眼睛道:“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无法接受他的背叛!”
“王爷。”李氏笑道:“恕臣妾直言,沈师傅是在您最低潮的时候,来到咱们王府的,当时景王爷如曰中天,大有入主东宫之势。他尚且能一心一意辅佐于您,全心全意的护着您。现在情况比那时好得多,他又怎会弃您而去呢?”
裕王闻言一愣,道:“确实有些奇怪。”
“奴家在民间时,有句俗话叫,得不的风儿,就是雨儿。”李氏道:“王爷,遇到事儿得先想着信任对方,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因为些没影的事儿,就把自个的左膀右臂给废了。”
裕王闻言寻思良久,终于展颜笑道:“是啊,怎么也得听沈师傅自己说说吧。”说着看李氏一眼,赞道:“你很贤淑啊。”
“奴家惶恐……”李氏赶紧小意道。
裕王心情好了很多,看一眼摆在面前的古琴道:“听你唱这曲子,孤都有些好奇了,哪天把原唱请来,也让孤一饱耳福吧?”
“听那天唱曲的姑娘说,丁香胡同里住着位江南来的苏大家……据说这首句子,就是沈师傅为她所作,”李氏神往道:“想必她唱得最好……”
“哦,还是沈师傅的红颜知己?”裕王这下来了兴趣道:“那更要见见了。”
听说王爷要把那苏大家请来,李氏不由欢欣道:“太好了,臣妾正好可以跟她请教请教,怎么把这首曲子弹好唱好呢……”
所以当下午时分,沈默来到王府觐见时,裕王能以一个平和的心态面对他,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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