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则选择了另一条路,他顺从敌人、巴结敌人,甘愿对敌人臣服、甚至是为奴为仆,忍受来自敌人的嘲弄,来自旁人的冷眼。但他的目标不是升官发财,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向敌人学习,使自己强大起来!最终的目地,还是为了战胜敌人!
一忍再忍,一让再让,结果只能是青山依旧,群魔乱舞!要想将敌人击败,最终还得亮出自己的宝剑!
徐阶终于拍案而起,将多少年来继续的郁闷发泄出来,低喝一声道:“那就开战!不信正不胜邪!”
“愿为鞍前马后,冲锋陷阵!”张居正也激动道。
谁知徐阶激动完了,却又问道:“太岳,我大明国土上已经没有狮群了吧,你又是从哪听说的,这个……狮王的故事。”
“是拙言告诉我的。”张居正也不隐瞒,呵呵一笑道。
“是他呀……”徐阶点点头道:“对了太岳,你当不成国子监祭酒了。”
“是么……”张居正有些错愕,他对高拱留下的祭酒之位,其实是势在必得的,因为这是从中级官员迈向高级官员,关键姓的一步。不知多少官员,都被挡在这关外,到老只能五品致仕,抱憾终身。
张居正今年说老不老,说小不小,已经三十六岁,却一直在五品上徘徊,近十年都升不上去,说不着急那是假的。当他知道高拱会晋升吏部侍郎,将祭酒的位置空出来时,他动心了……虽然国子监祭酒无权无势,但总算是小九卿之一,算是步入权力高层,进步的机会要比之前大许多,而且论资历,论地位,他都感觉这个国子监祭酒舍我其谁,所以张居正老早就活动,希望老师能帮自己谋取这个位置。
徐阶也答应了,且早跟吏部打好招呼,尽快举行部推,敲定这件事情。谁知就在部推前夕,嘉靖的上谕从天而降,授意他们推举沈默为国子监祭酒,徐阶哪敢不从?
“那新任祭酒是哪位那?”张居正满嘴苦涩的问道。
“是沈默沈拙言。”看着他失望的表情,徐阶轻声安慰道:“我总结了这次失手的教训,就是你在皇上那里太陌生,不如人家简在帝心的,这时候自然会吃亏。”说着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别在国子监干了,我给你把位置挪了一挪,推荐你去参与重校《永乐大典》吧。”顿一顿又道:“同时担任修撰《兴都志》的副总裁,如何?”
“老师让我去修书?”张居正沮丧道:“我这个年纪可不合适做学问,您让我去干那个,还不如把我放到地方上,当个知府……哪怕是知县也好,总能做点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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