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你再说!”话音未落,便被陆炳飞起一脚,踢倒在地上,这一脚可真狠啊,直接便把他踢得在地上打滚,显然不是在做戏。
见他还要打,府上的亲兵赶紧把二位少爷‘抓’出去,生怕再晚一步,老爷会打出人命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两人已经被抓走很久,陆炳都气得直哆嗦道:“我怎么生出这么两个孽种呢?”沈默安慰了半天,他才稍稍消气,满是歉意的对沈默道:“平曰里我总是忙着侍奉皇上,要么就是在锦衣卫坐堂,要么就是跟一帮子官员喝酒耍乐,实在疏于了对下一代的管教。原先只知道他俩顽劣,还以为过些年长大些就好了呢,谁知现在都快三十的人了,竟越发不是东西了!”说着喟叹一声道:“前车之鉴啊,拙言,你可千万别学我!”
沈默想想自己那俩宝贝儿子,心说我也别光想着官场上的事儿了,得好好教育一下两个小东西。便深深点头道:“我知道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沈默和陆炳两个人……其实发生了那种事儿,沈默是不想再留下吃饭的,但陆炳坚持挽留,非得要请他喝顿酒不可。
这一餐是在陆炳的书房用的,锦衣卫小校摆上酒菜,便全都退下,连个伺候的都没留,显然事先得了陆炳的吩咐。
陆炳亲自把盏,给沈默满上一杯,端起来道:“兄弟,这杯哥哥我敬你,感谢你对陆家所做的一切。”
沈默面色有些古怪,心说:‘这不会是讽刺我吧?’但看陆炳的脸色不似作伪,他笑笑道:“无功不受赂,这酒我可喝不得。”
“不,你喝得!”陆炳正色道:“兄弟,我是真心感谢你。”说着叹口气道:“我出生在湖广安陆,长大后便随父亲护送陛下进京,对于自己的祖籍平湖,仅在父亲下葬那年回去过一次,还因为陛下需要我,被夺情起复,所以对安陆的家族,也只了解一些皮毛。后来见了光祖后,更是以为他们是诗书传家的厚道人家。”
沈默听了心中哂笑,暗道:‘每年孝敬你上百万两银子,也算是厚道人家,那在你陆太保的眼里,还有什么是不厚道的?’
陆炳也觉着底气不足,赶紧话锋一转道:“可后来才知道,他们这些年,打着我的幌子,着实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其中尤其不能容忍的,就是视朝廷法度如无物,勾结倭寇,大肆走私。”
沈默很清楚,对陆家走私的事情,陆炳不可能毫不知情,甚至没有他这把保护伞,陆家也不可能把买卖做得那么大。沈默对那些人在‘粮食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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