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化了。当然,对某人的严厉警告还是少不了的!实在太不像话了,再不修理修理,那些家伙真要反天了!
“礼部尚书吴山……”玉熙宫里,嘉靖帝面色十分难看的问道:“是哪儿的人?好像是严阁老的同乡吧?”乡试卷子除了沈默这个出题者外,就是礼部的堂官能看到了,这件事是沈默提前揭发出来的,自然可以排除在外,那最大嫌疑便落在接替赵贞吉的礼部尚书吴山身上了。
李芳闻言心中一喜,面上仍古井不波,点点头道:“主子好记姓,吴山吴部堂是江西高安人,跟严阁老算是很近的同乡了。”顿一顿,他令人惊掉下巴道:“不过吴部堂的官声向来不错,不会干出这种事儿吧?”
“人心似水啊,”嘉靖帝感叹一声道:“不对,人心可不是水能比的,水是往下走的,人心总是高了还想高啊……”
李芳明白嘉靖的意思,是说吴山原先是礼部右侍郎,还排在左侍郎袁炜后面,可竟能后来居上,显然离不开严阁老的鼎力支持。由此倒推回去,人家严阁老为什么要帮你吴山?还不是因为两人是老乡吗?再倒退一步,显然就算吴山再爱惜名声,为了礼部尚书的位置,也会跟在老乡屁股后面的。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李芳便一脸感慨道:“看来吴部堂也是为了报恩啊。”一句话便把嘉靖的注意力,从吴山转到严家父子身上了。
“什么时候,朕的权柄可以拿来送人情了?”嘉靖闻言怒道:“哦,他严阁老将礼部尚书送给了吴山,吴山又把朕的乡试当作回礼,报答严阁老的‘提拔之情’。”聪明人总有丰富的联想力,且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如此一想,嘉靖帝简直要气炸了肺,怒不可遏道:“国家公器不是他严嵩和吴山随意摆弄的玩意!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陛下息怒。”李芳轻声道:“不如明曰奴婢传吴山前来回话,若此事千真万确,再重重惩罚他……还有那些人也不迟。”
嘉靖闻言却摇摇头道:“你虽然年岁比沈默大许多,看问题却不如他呀……朕要是想把事情闹大了,还跟你在这瞎猜什么?直接把他们下诏狱,陆炳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招认!”说着叹口气道:“但现在不行,局势不允许,所以只能便宜他们了。”
“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李芳有些失望道。
“算了?当然不能算了。”嘉靖冷哼一声道:“朕平生最恨被人欺骗,吴山的狗头只不过寄在他脑袋上罢了。”说着顿一顿道:“朕写一封信,你给严阁老送去,”嘉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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