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数不清的新鲜话题,让人想不开怀都难。”说着想起什么似的笑道:“给你讲个笑话吧。”
“王爷请讲。”女子点点头道。
“说从前有个人,很怕自己老婆。有一天,他趁老婆不在家的时候偷吃了一盒年糕。晚上被老婆发现了,把他狠狠骂了一通,又罚跪三更才准许睡觉。第二天,他越想越想不通,不知自己的命为什么这样不好,便到街上找算命先生给自己算算命。”裕王笑道:“算命先生便问他:‘请问贵庚多少?’他赶忙回答:‘没有跪多久,只跪到三更。’算命先生只好再问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年高几何?’他一下字脸都白了,说:‘我还敢偷吃几盒?我只吃了一盒,再吃岂不要连命都送掉?’
言毕,他自己先笑趴在桌子上,那女子也笑的擦着眼泪道:“太好笑了,这为沈大人也太滑稽了吧。”
两人笑一阵,裕王又讲一个,又笑一阵,再讲一个,再笑一阵,不知不觉夜已深了。看着灯下的女子娇俏可人,裕王心中一动,笑道:“还有一个,你要不要听。”
女子闻言点头道:“要的。”她进来宫里这么长时间,却也没如此开怀过了。
裕王便嘿嘿笑道:“有个道学先生嫁女出门,至半夜,尚在厅前徘徊踱索。夫人问他:‘相公,夜深请睡罢。’先生顿足怒道:‘你不晓得。小畜生此时正在那里放肆了!’”说着就色咪咪的望着那女子,见她早就羞红了脸,红艳艳的仿佛要滴下水来一般,他的声音变得沙哑道:“爱妃,也到咱们放肆的时候咯……”
女子娇羞的点了点头,任由他扶着进去内力,被浪翻红,**苦短,自不消提。
第二天,沈默早早起来,若菡奇怪问他:“怎么比往常还要早呢?”
沈默叹口气道:“你老公我现在上两份班,自然要辛苦一点了。我得先去国子监应卯,再到裕王府上课。”
若菡心疼道:“可忙坏了吧?”
“我就是个劳碌命,”沈默笑道:“忙点好啊,闲着让人心慌。”便跟妻子吻别,去国子监才发现,自己还不是最早的一个。
高拱已经在那,把他叫进屋子里,问他昨曰跟殿下相处的如何,沈默道殿下很随和,我们相处的很愉快。
“那就好。”高拱点头道:“至于去王府上课的时间,你和张居正商量去吧,留一个在国子监的,另一个就去裕王府,交替着来就成。”
沈默原以为能摆脱国子监的俗务呢,没想到还是少不了,心说您老可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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