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银子,小船也要五千两,比明抢还过分!”何心隐愤愤道:“这事儿是弟兄们气不过,背着大将军干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就你这个态度,还怎么谈合作?”叶麻冷哼一声道,对于这个何心隐,他是半点好感都欠奉。
“此一时彼一时了。”何心隐低声下气道:“现在应该捐弃前嫌,共度时危。”
“这还像句人话。”叶麻随意地‘嗯’了一声,面上浮现沉思的样子,过了很长时间,方才点头道:“好吧,回去禀告你家大将军,本公稍事安排后,便即刻动身。”
打发走了何心隐,叶南问道:“大哥,你真……真要去吗?”
“你做全权代表,替我去吧。”叶麻道:“这种时候,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能轻易冒险。”
“既然危险,那就不去了呗。”叶南一百个不情愿道。
“但很可能是我多虑了,”叶麻缓缓道:“虽然徐海与官府眉来眼去,但我认识他十几年了,深知此人心机深沉,不可能轻易投靠官府的!他八成是虚与委蛇,用那缓兵之计呢。”
“那还怕怕怕啥?”
“不是还有两成没把握吗?”
“那……那就让我冒……冒险?”叶南结巴的更厉害了。
“笨蛋,你脑子也结巴了吗?”叶麻喝斥道:“只要我没事儿,徐海敢动你分毫吗?放心大胆的去就行了!”
叶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下来,又听乃兄道:“对了,去之前先走一趟辛五郎那里,告诉他,这事儿让陆绩去,他就不要冒险了。”
叶南领了命令,往五十里外的辛五郎那里去了,谁知到了营中,只见到陆绩,没见到辛五郎,他一问,才知道那家伙带队出去打劫去了。
陆绩问他什么事儿,叶南便结结巴巴说了。闻言陆绩嘶声骂道:“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双方如仇寇一般相互敌视,才想起要修复关系,不觉的晚了吗?”
“你你别骂我呀,我又说了不算。”叶南委屈道。
“话说回来,你大哥的想法很对。”陆绩收住怒气道:“我也代表辛五郎,咱俩一起去徐海那里吧。”
“可辛辛五郎都不知情呢?”叶南张嘴结舌道:“这就被被被代表了?怎么也得先跟他说声吧。”
“他的船都被徐海一把火烧了,”陆绩道:“就是去了,也要跟徐海大吵一架,还指望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吗?”说着转动轮椅道:“还是先去谈出个丁卯来,然后我再和叶当家的,一起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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