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定然是要栽赃陷害五爷!”
徐五也明白过来,大叫道:“是啊,我是冤枉的,没有指使过他!”
海瑞不禁冷笑道:“怪不得人家说‘讼师一张嘴,白的说成黑’!果然是颠倒是非,信口雌黄啊!”因为宋士杰有功名,徐五也刚买了个生员,所以用刑不得,碰上这种讼棍,确实让人挠头。
审问陷入僵局,海瑞知道,要想让那宋士杰无言以对,必须撬开徐五的嘴巴。其实昨曰回城后他便有所定计,且已经询问过相关人等,便问徐五道:“清明那曰你在什么地方?”
“回老爷,那天正是清明节,学生记得特别清楚。根本没出城,而是在家与一班文友吟诗作对,饮酒取乐,学生还做了一首诗呢,请大人雅正。”说着命人拿出一副卷轴,呈到海瑞面前。
海瑞打开一看,是一副‘水乡初春图’,上面题着一首小令道:‘问西楼禁烟何处好?绿野晴天道。马穿杨柳嘶,人倚秋千笑,探莺花总教春醉倒。’下面还有徐五的签名印章,看落款时间,正是今年清明节。
海瑞微微皱眉道:“这是你所作?”心中却掩不住的狂喜,暗道:‘果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竟然自己送死来了!’
“当然。”徐五昂首道,边上的宋士杰却变了脸色,小声道:“这一出怎么没跟我商量!”
“这是三公子帮我想好的。”徐五小声得意道,仿佛得到莫大的荣耀一般。
“休得喧哗!”海瑞早看到两人不能在一起了,不然自己打开多大的口子,都能被宋士杰那张嘴给缝上,便一拍惊堂木道:“左右何在?”
“在!”衙役高声应道。
“将这二人分开!”海瑞下令道:“未经我的允许,宋状师不得说话!”
“我抗议!”宋士杰高声道,话没说完,便被衙役拉到一边,用竹棍扎住嘴,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徐五,”海瑞又问道:“这首诗真的是你做的吗?”他故意随着徐五,把‘令’说成‘诗’。
徐五点头道:“当然了。不信我给您背诵一下。”便背诵道:“问西楼禁烟何处好?绿野晴天道……探樱花总教春醉倒!”一字不差,十分流利。
海瑞抚掌笑道:“果然是好诗!堪比李杜了吧?”
“那是……”徐五浑不知道谦虚二字如何写得。
“呵呵,”海瑞笑道:“能达到这个水准,肯定少不得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吧?”
“哦,这么个……”徐五寻思片刻,心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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