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也放租放贷,但修桥铺路,资助府学,遇到荒年还给佃户放粮,所以名声还不错。”
“看来他们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沈默似笑非笑道:“所以就在邻县撒野。”
“拙言老弟,你可得听我一声劝。”王崇古正色道:“别人可以对徐阁老有怨怼,但你绝不能有。”
“我知道。”沈默无奈点头道:“我知道啊,师恩如山,连他的家人我也碰不得。”
“不过……”见他有些郁闷,王崇古开解道:“那所谓的昆山五虎,只是一些假借徐家名声作恶的败类,只要处置得当,没有人能说你什么。”
“嗯,多谢鉴川兄指点,”沈默点头道:“只是听说徐家公子十分护短,到时候找我求情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王崇古想一想道:“如果你能想办法拖住他,同时快刀斩乱麻,让五虎认罪,徐公子也无力回天!”
“好主意!”沈默赞叹一声,抱拳道:“请鉴川兄帮帮忙,设法将徐家二兄弟拖住一段时曰。”
“哈哈……”王崇古恍然笑道:“我说你沈拙言怎么一下虚心好学起来了,原来绕着绕着,把我给绕进来了。”
“呵呵,”沈默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谁让我鞭长莫及呢,只能腆着脸求鉴川兄了。”
“好吧,既然你沈默开口了。”王崇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我就帮你这个忙!”
“多谢兄长!”沈默深施一礼道。
“哈哈,不客气,谁让咱们兄弟投缘呢!”王崇古笑道:“来,喝酒,喝酒!”
“好,喝酒!”沈默也举起酒杯道。
就在两位府尊推杯换盏的时候,海瑞与王用汲,正在将新方案一家家的游说,尽管口干舌燥,两人却没有丝毫的懈怠,尽管各自的信念不同,但激情是一样一样的。
当海瑞完成一天的拜访量,坐在树荫下喝水吃饼的时候,一个老汉在一个女娃的搀扶下,怯生生的凑到边上,小声问道:“敢问,您是海老爷吗?”
海瑞赶紧喝口水,将口中的食物冲下去,长舒口气,点头道:“不错,我就是海瑞。”
那老汉便和女子便一齐给海瑞跪下,还未开口,便已经哀哀痛哭。
海瑞一见,便明白几分,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早就有了经验。海瑞将那老汉扶起道:“老人家,您有什么事情找我啊?”
“草民要告状!”那老汉正是在周庄给沈默唱戏的魏有田,打听到海瑞受命疏浚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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