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元允中就算是再喜欢宋小姐,这情谊也终有一天会淡去。等他再听到有人这样议论他的妻子,你说,元允中会怎样?”
校尉皱眉,道:“要是元允中一辈子都对这位宋小姐相敬如宾呢?”
幕僚看着他没有说话。
校尉明白过来。
元允中会更痛苦。
心爱的人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的,他能堵着别人不在他面前说,还能堵住天下众人的嘴不成。
“唉!遇到了我们王爷,这位宋小姐也挺倒霉的!”校尉道。
等宁王用过膳,他随着宁王进了宫。
皇上午休起来,精神头正好,听说该见宁王了,他眉心蹙了蹙,才让太监去宣了他进来。
宁王笑嘻嘻地给皇上问了安,如个莽撞之人般涎着脸皮凑了过去,道:“怎么没见贵妃?”
他在皇上面前,向来是这个样子。
“你,你来干什么?”皇上有些口吃,不太喜欢说话。
宁王苦着脸,把琉璃厂门前烧瓷的事说给皇上听。
皇上早已经知道了,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你要干嘛?”
“皇兄!”宁王哭丧着脸扑在皇上的面前喊着冤枉,“我也是上当受骗了。见那宋桃说起家中之事时楚楚可怜的,就听信了她的话。我不是特意给您丢脸。不然我也不会去琉璃厂看热闹了。”
皇上兄弟们都很爱美色,他不觉得因美色误事是什么大事,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道:“以,以后不可如此!有失体统!”
宁王连连点头,拉了皇上的衣袖:“皇上,我有件事要求您!”
皇上正要让他说话,秦芳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温声道:“皇上,元允中元大人来了。”
皇上眼睛一亮,道:“宣!”
宁王眸光一沉。
元允中穿了件灰白色的细布道袍,一派光风霁月的走了进来,一副居士的打扮,让人乍眼一看,还以为是进来的是个高大英俊的道士。
皇上却朝着元允中直招手,并道:“你,你不是沐休。”
可见元允中是临时求见,而皇上就这样见了他。
宁王的眸光更暗了。
元允中给皇上行了礼,拿出几张纸递给秦芳:“您不是说过几天要祭三清道宗吗?我寻思着得早点把这青词写出来了拿给您过过目。就趁着沐休的时候来见您。不然我爹见了,又说我坐在都察院,干着翰林院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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