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奇物后也是如此,还被要求以第一人称写了篇一千五百字的小作文。
这篇小作文还被给营地中所有三灵根以上的战士传阅了一遍,堪称公开处刑。
不过这次的信息收集不同于审问犯人,更不是有违道德的活体研究,同时对象也是自己人。
所以指挥部并没有将刘钰麟关到一处小黑屋里,隔着玻璃被一群白发老头跟看猴似的指指点点。
而是安排了一位女性研究员面对面的与其进行交谈,从而最大程度的避免紧张与误会。
坐在刘钰麟对面的女研究员约莫二十八九岁,剪着一头短发,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干练,落座后大方的对刘钰麟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李妍,来自植生实验室,是这次问询谈话的记录员。”
看着对方悬空的左手,刘钰麟有些费力的咽了口唾沫,这位在战场上敢向满大校挥拳的汉子此时意外的有些局促。
毕竟能被选召到大莫界的战士,哪怕只是个炊事兵或者勤务兵也绝对属于精兵范畴,因此平日里和异性打交道的次数真不多,即使和女兵也是如此。
不过刘钰麟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与李妍一握然后立刻放开:
“你好,俺是刘钰麟。”
松开手后。
李妍将记事本在桌上正了正,拔开钢笔盖示意正式开始谈话,随后问道:
“钰麟同志,请问你在感悟玉简时的过程是什么样的?有没有遇到一些特殊的情况?
例如陷入幻境之类的?或者白胡子老爷爷冒出来教你闪光术?”
或许是握手后带来的放松感,此时刘钰麟差不多也调整过来了,只见他思索了一会儿,缓缓道:
“刚开始的时候其实也没啥感觉,幻境啥的也没遇到,就是玉简的温度有些低。”
李妍敏锐的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连忙示意他停一下:
“等等,你说玉简的温度有些低?具体大概多低?”
刘钰麟挠了挠头,眼角微微眯起像是在做着回忆,答道:
“没错,玉简的温度非常低,俺差点都拿不出住了。
俺老家是豫州南阳的,南阳玉就是俺们那产的,小时候俺玩过很多玉石,但从来没摸过那么冰的玉,温度...我估计都快零度了。”
李妍手中的记事本其实是起到一个舒缓对象精神压力的道具,实际上真正记录二人对话的,是屋内隐蔽的录像设备。
另一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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