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些华夏人要求的。
他们把俺们聚集到了城外的一处地方,说是啥野...野院,里头全是穿白大褂的华夏人在走动。”
说着王巧云拉起袖子,露出了一个针眼。
脸上露出了一股不好意思、兴奋交杂的神情:
“那些华夏人拿个奇怪的管子从俺身上取了点血,没多久就和俺说俺得的是啥...肠炎和蛔虫病。
他们给俺吃了些小白片还打了什么吊瓶,然后安排俺在那个野院里住了下来。
结果第二天俺就拉...拉出了一股腌臜东西,里头全是虫子在蠕动。
后来我在他们那待了三天,等人能下地了俺就回来了。
对了,‘两天’是那些华夏人说的时间。
他们还在城中立了个大钟,说以后就按华夏时间为准。
好像是七个华夏日等于一个大莫日吧,俺寻思这样也挺好的,以后咱们能知道几点该干啥了。”
赵钱举看着面容依旧有些憔悴、眼中却焕发着一股生机的妻子,不由握紧了她的手。
在这短短六天的时间内,他经历了一场仿佛梦境般的‘奇遇’。
六天前。
他还在为家人今后的生计而忧愁,为妻子的病症而悲伤。
他甚至早就准备好了两枚铜钱藏在鞋底,打算等妻子哪天撑不住了,就用这最后一点钱去买张竹席送她一程.....
但六天后,一切都变了。
他在工地里吃饱穿暖,增重了五六斤,家人则有了粮食和落脚之处。
连妻子的腹痛竟然也被医治好了。
这种变化令赵钱举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深怕这是自己臆想出的一场幻境.....
随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右手飞快的在怀中一摸。
摸到一个信封后微微松了口气——这种真实的触感不可能是在做梦。
他小心翼翼的将信封从胸口取出,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眼,对妻子道:
“阿云,给你看个东西。”
王巧云从未见过丈夫露出如此警惕的神情,忽然想到了什么,慌乱的压低声音道:
“咋啦?
你该不会从华夏人那边偷了些啥回来吧?我跟你说.....”
赵钱举摇了摇头,打断了她:
“你别乱想,我没偷东西。
那些华夏人对咱们这么好,我偷东西那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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