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叔欺负你年纪小,你现在年纪大了,要不你开拖拉机,把你叔挂在拖拉机上。”
于飞闻言挑了两下眉毛,战争叔刚想怼武大爷两句,秀花婶子却笑道:“把战争挂拖拉机后面,那石磙挂哪啊?还不够碍事的呢。”
“挂石磙上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那个石磙够大,能盖住战争。”老忽叔笑吟吟的说道。
“那一路不得血库刺啦的。”春花婶子在关键时刻给了自己男人一刀。
战争叔忿忿的看了春花婶子一眼,后者豪不怯懦的回瞪了一眼,秀花婶子在边上笑道:“没事,你家男人皮厚,压不烂。”
春花婶子立马说道:“你咋知道他皮厚,你试过?”
一听这个于飞立马眼观鼻鼻观心,选择性的失聪,这是长辈之间的战争,他还不够格去参加。
果然,两位婶子从一句调笑一路聊到了夜黑风高,然后于飞就选择性的退避了,好家伙,实在是少儿不宜。
大奎在路过他的时候故意减慢了速度,冲他一张嘴,比划了一个呕吐的姿势,然后嚣张大笑着提速,带的石磙都有种要起飞的感觉。
气的于飞只想找个砖头砸过去,这个黑历史貌似也过不去了。
到底还是自己媳妇心疼自己,石芳过来把他拉到路上:“碾不得场你还凑这么近,看都能把你给看晕喽。”
“……”
这确实是心疼,但心疼里总有些让于飞不得劲的地方,你说你就不能换一种说法吗,非得把这件事给说的那么通透吗?
赵晶晶对此表示不解,然后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把于飞之前的事情给说了一遍,这让于飞有些想捂脸,好家伙,自己的光荣事迹又多了一个人知道。
夕阳西下,于飞这个伪断肠人忿忿的回了农场,石芳跟在他的身后笑得咯咯的,然后放学回来的果果和小英子就发问了。
再然后于飞又被‘心疼’了一番,并且果果还问了他晕拖拉机是一种什么体验。
社死现场啊~
……
当陆少帅再次来到农场的时候已经是清洁如新了,就好像出土的物件进行了一次彻底清洗一般。
他来的时候那可是满满的自信,只不过看到于飞身边那三条同时看向他的军犬后,又有些不自信了。
“你咋不把它们给关起来啊?”陆少帅走路的力道明显减轻了许多。
“那也不能老关着,这不等没人的时候出来放放风嘛。”于飞一狗给了一个肉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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